水門和鼬安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黑絕沉默了片刻,說:“我們的不好不用你來特意說明,還有,我們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不會把任何一個交給別人,再說……我也絕對不會把笨蛋白絕交給面癱臉!”
黑絕說完後倏地從土裡站起,背過身,留給三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鼬的臉仍舊深沉,水門的臉色黑得和夜色差不多了,他還以為黑絕要說什麼多大的豪言,沒想到……
其實黑絕的豪言已經深度刺激到水門了,他還是有些不明白,你說明明一蘆薈,為什麼整天想著自攻自受?還看自來也師傅寫的不良小說,這擺明瞭就是有某方面的特殊嗜好嘛,所以說,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不完全是自家小孩兒的錯吧。
鳴人犯了錯,水門想著的永遠是怎樣為自家小孩兒開脫——此被某作者定為,戀兒情結之嚴重啊……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
☆、經濟糾紛
一連十幾天,絕都沒和鳴人說過一句話,總是冷眼相待,這讓鳴人意識到自己那天說的似乎真的有些過頭了,想要道歉卻無從下手。
時間就這樣晃蕩了一個月,這天,絕領回一個帶著漩渦面具的男人,說是要加入“曉”,不過佩恩沒應允就是了,但是默許了他跟著他們。
如此一來,除水門和鳴人外,又有一個知曉“曉”卻不是成員的人了。
那個人自稱——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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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鳴人有種無力的感覺,因為水門一見到他就擺了一張冰冷的臉。
鳴人知道十三年前就是他強行召喚出九尾,讓玖辛奈喪命了,所以水門對他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阿飛向鳴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忽而轉頭,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聲音聽上去卻很歡快的樣子,“我要和迪達拉前輩一組!”
“笨蛋!我和蠍旦那是一組的,想和我一組,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你好像還沒加入‘曉’吧,不要總是前輩前輩的叫,嗯!”迪達拉說著,抬腳,將那個向他撲來的人踹飛。
“迪達拉前輩……”阿飛委屈的爬了回去,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明明我只叫過一次,啊……是兩次……再說,阿飛明明是那麼仰慕迪達拉前輩的,迪達拉前輩有一頭漂亮的金色長發,看上去就很和善。”
說著,阿飛雙手合攏,□慕狀,一旁的幾人紛紛轉過臉,表示無法理解,唯有迪達拉還很受用的點點頭。
然後,迪達拉像是想到什麼般捏緊了拳頭,“你說了四次,嗯!還有,我看上去哪有那麼和善,那分明就是酷,嗯!”
“說到金發……”白絕的聲音響起,“阿飛你好像忘記了你身後那兩人了。”
絕說的是水門和鳴人。
阿飛回頭看了一眼金發父子二人組,繼而飛快的轉頭,一把抱住了迪達拉,嚷道:“那根本就沒法比!我果然……最喜歡迪達拉前輩了!迪達拉前輩,讓我做你的小弟吧,我絕對會聽話的!”
迪達拉的眼角嚴重抽搐,這是第六次了,嗯!
對面的金發父子一臉被打擊的樣子,鳴人在心裡默默唸著:這貨絕對不是宇智波斑,這貨絕對不是宇智波斑……
不過話說回來,難道阿飛你對迪達拉是一見鐘情?這可不行喲,你絕對會死的很慘,不是被毒針刺死,就是被做成傀儡掏出心髒而死。
“你這家夥……”
阿飛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是想死一次麼?”
話音剛落,阿飛便一個飛身離開了迪達拉,當然,是被迫的。
啊拉啊拉,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其實蠍和迪達拉是……嗎?那顯然不可能。
呃、大概……蠍只是很不爽阿飛那張煩人的嘴,嗯……應該沒有其他原因了。
蠍陰沉著一張臉,周圍的人自動退散。
這時候,同樣冷著臉的鼬說:“首領在叫我們了,要帶上那三人。”
“一定是分配任務,嗯!”迪達拉略顯興奮的說道,忍了幾個月了,他有些按耐不住的興奮。
“不要激動過頭了,迪達拉。”蠍邊套上蛭子的外表邊不忘提醒迪達拉,誰叫那小子是自己的搭檔呢?他只是不想這個搭檔過早死去,不然那會少了很多樂趣。
鳴人拉了拉水門的手,默默地跟在一行人後,恢複精神的阿飛仍舊圍在迪達拉身邊耍寶,偶爾斜視身後某人的右眼裡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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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達拉說的沒錯,佩恩叫來幾人就是為了分配任務,保持原來的分組不變,只不過將鳴人和阿飛劃到了迪達拉一組,而蠍則和絕還有水門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