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悄悄附到鳴人耳邊,說道:“鳴人,離那個忍者遠點,她曾是大蛇丸老師的學生,難免會沾染上蛇的習性……”
水門話音未落,兩只苦無迎面而來,水門抱起鳴人跳開,隨即輕巧落地。
紅豆看著這一大一小的金發父子,扶額,她在昨天接到三代火影的命令,說如果在考生中看到有一個金發的,長得很像四代火影的人就不要多管,他並不是考生,只是尾隨另一個金發小孩兒來的,不會影響考試。
紅豆問過原因,她記得那個時候三代火影臉上浮現的是不悲不喜卻很滄桑的表情,雖然他本來就已經很滄桑了……
老火影說——那個有戀兒癖的家夥不論做什麼都不要理會就是了。
紅豆嘆息,她也不想去管那個和四代火影長得很相像的男人,但是……別人都騎到她頭上了能不還擊麼?這是原則問題。
不過對方在談話的時候還能輕松的躲開自己從死角射出的苦無,只能說明對方能力強,可是,這個伸著長長的舌頭,舌頭上還掛著自己扔出的苦無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紅豆皮笑肉不笑的接過苦無,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特別是那個似乎泛著死氣的女人,她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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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死亡森林後,佐助明顯感到了身後某人強烈的視線,原因就是……他的手拉著鳴人的手腕。
其實這種動作放在以往任何時候,佐助都是做不出的,或者說是不屑做這樣的動作,特別是對這個吊車尾的……但是,今天的佐助有些犯二,就某種意義上,他只是想單純的宣示一下所有權,因為吊車尾的視線只能向著他,這也是原則問題。
好吧,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他只是很不爽那個金發的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吃著鳴人的豆腐……
水門很鬱悶,你說自家的小孩兒被別人牽著走了,自己還只能跟在後面,這種感覺誰不鬱悶,最讓水門鬱悶的是,鳴人居然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這樣任佐助帶著他走,小心到時候別人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水門的鬱悶持續了一陣子,然後便開始糾結了。
有人從蛇嘴巴裡出來你說糾不糾結?
水門看著眼前的大蟒蛇以及大蟒蛇頭上站著的女人,眉頭打了結。他非常肯定那個女人就是大蛇丸老師變化的,因為從蛇嘴巴裡出來這種老土又惡心的方式也只有大蛇丸老師才會用,誰叫他非常熱衷於蛇類的研究呢……
鳴人對眼前突然出現的女人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
“大蛇丸叔叔,為什麼你要用女人的身份出現呢?你明明是男的啊……難道是因為頭發長的緣故麼?”
大蛇丸聽聞嘴角抽了抽,剛才在死亡森林外面的時候就在猜想,沒想到最不想出現的事情居然出現了,他實在是沒想到,時隔十幾年,為什麼他就開始衰老,而眼前這一大一小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這很不公平啊——對大蛇丸來說的話。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大蛇丸回答得很嚴肅,這是聲譽問題,只能嚴肅,不能搞笑。
小櫻驚訝的看著大蛇丸,又看了看鳴人,問道:“鳴人你怎麼會認識那個變態的?”
鳴人眨眨眼,說道:“小櫻醬你完了。”
答非所問……就在小櫻這麼想著的同時腦袋一痛,然後就聽到鳴人的聲音響起。
“大蛇丸叔叔最痛恨別人說他變態了……當然了,我和好色仙人除外……”
這種事情應該早點說出來,笨蛋鳴人!小櫻想,醒來後一定要敲破鳴人的腦袋,不過醒不醒得過來還是個問題……
佐助皺著眉頭看著毫無動作的大蛇丸,餘光卻瞥向鳴人,他在想需不需要讓鳴人先行離開。不過……當看到對方正笑得一臉燦爛的和大蛇丸打招呼的時候,他覺得,擔心什麼的絕對是多餘的!而且,他們打招呼明顯是不看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的。
“大蛇丸叔叔,好久不見,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大蛇丸汗顏,鳴人你想的,其實只是在想他的實驗吧……還有,早不打招呼晚不打招呼,偏偏這個時候打招呼,這不是打招呼的時間吧!
大蛇丸說道,帶著點牙咬切齒的味道,“我想把你捉去當實驗體……”
“好啊,這樣的話就能再次見到大蛇丸叔叔的實驗室了,不知道還是不是以前那種沒品的裝扮,惡心的實驗體和陰沉的地下室,最容易滋生細菌和病毒什麼的。”某小孩兒應道,笑得陽光。
“我的實驗室都有定期打掃,你說的那些東西根本不存在!”
“是嗎?那為什麼那個時候我在你實驗室裡看到了老鼠,老鼠也攜帶著病毒的啊……還有,你那不見光的地下室還長出了蘑菇青苔什麼的,蘑菇不就是屬於真菌類的麼?真菌和細菌有區別麼?”
區別大了去了……大蛇丸單手扶額,明知道跟這個小孩兒講道理完全講不通,可是就是忍不住……但是這個死小孩兒居然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搞不懂,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那樣全心全意的教導他做實驗。
鳴人自然是知道真菌和細菌的區別,如果不知道就枉費他活了這麼些年了,他只是想看大蛇丸吃癟的表情,因為許久未見,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