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現場變得很安靜,但是我聽得出來有些人正在偷笑,我轉頭看向身後那兩個沒義氣的好朋友,誰知道那兩人早就和其他人站到了一堆:“靠,沒義氣。”
渣渣從褲子中拿出一個精緻的首飾盒,我呆呆地看著他:果然是蓄謀已久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就td我不知道。
渣渣把首飾盒開啟,金光閃閃的戒指差點閃瞎了我的狗眼,沒錯,我很開心,好吧!我就姑且原諒你們。
看到戒指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最瞭解我的人還是渣渣。
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我的左手,但臉上的表情依然是很不稀罕的樣子:“快點快點。”
渣渣笑著輕輕地用他的手託著我的手:“老婆,你的手還是那麼白。。。。。。。”
他似乎有什麼話沒說完,一直在看天花板轉移注意力的我察覺到了有些不對,我低下頭看著他,只見他正盯著我的中指看,我正要向他解釋一些什麼,可下一秒他就馬上就將我手中的戒指拿掉扔進了垃圾桶。
“誒。”那可是鉑金啊,很貴的。我心想。
渣渣溫柔地看著我:“老婆,我這個更好。”
我知道你的貴一點,可是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陳光霽啊,還有啊,那個戒指是無辜的啊,啊啊啊啊啊,怎麼現在看起來我就是一個千古罪人啊尼瑪。
我剛想要說什麼,可是我覺得如果我現在說什麼的話渣渣應該會發我脾氣,但是不說什麼我又對不起陳光霽,那照現在看來,在選擇得罪渣渣還是得罪陳光霽中我是不是選了最不劃算的一個,兩個都得罪了。
很快,我的中指就像古代的龍位,上一個皇帝剛死,現在就已經改朝換代了,我仔細地想了想,覺得不止我的中指上這樣,我的人,也是如此。
“我想說,你想別人求婚的時候不是要徵求別人的意見的麼?”
當時我的大腦一定是短路了,一定是,我竟然在這麼緊張的時刻那麼沒腦子地說出了這句話,我完全不敢看渣渣,我知道當時他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那,你答不答應。”
我不得不承認,渣渣天生就很有威懾力,很像他的爸爸,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是能忍則忍,但如果一觸碰到他的底線,他一發起火來,誰也勸不了他。
我很想不答應,但是我可以從他的語氣中聽得出來,他的心情已經變得非常的不好,我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現場的氣氛已經接近冰點,他就這樣看著我,我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渣渣突然把我抱住,這著實令我,甚至是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他說:“老婆,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回答的話,我就當你預設咯。”
“三。”三和咯字就像是一個片語,當他說完咯的同時三也被他說了出口,我不得不感嘆他的賴皮技術已經到達了巔峰狀態,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超越他。
我在心裡暗道:尼瑪啊你數學老師死得早哇,1跟2哪去啦?你不會數學你可以找我啊!
“哈哈哈。。。。”現場的人也被渣渣給逗樂了。
我嘟著嘴看著他們這幫肇事者,有一個人看見後竟然火上澆油地大聲說:“還有香吻吶。”
“哈哈哈。。。。親他。。。親他。。。”那群人就像小孩子看人打架卻又不勸架站在一旁買大小一樣惟恐天下不亂地邊拍手邊喊著。
就在我在心中不停地紮著n個小人的時候,渣渣突然抓住我的雙肩把我推到他的面前,猛地吻了上來:“唔。。。。。”
這個吻比剛才來得更為熱烈,與其說這是他愛我的表現倒不如說這是他懲罰我的表現,我被他得喘不過氣,原本不想張開口的我也被迫張開口希望呼吸新鮮空氣,但換來的,則是渣渣更為猛烈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他在這一年多訓練得多,還是我的吻技已經變得生疏,或者是陳光霽的吻技很爛,在他吻我的這一分多鐘裡,竟然給予了我一種不同的快感,如果不是我的意志夠堅定的話,可能早就已經被他迷惑而回吻了。
好險。好險。
很快,現場的氣氛又回複正常,可接下來我跟他抽的牌全部都是折磨我的,而我也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虎落平陽被犬欺。
本以為那天晚上我就會這樣一直倒黴下去,我的嘴已經被渣渣從熱狗親成了兩條士力架,直到苑傑抽到與右邊的人深吻15秒的時候。
我看見那張牌時我就在想到底是誰會那麼倒黴,誰知道下一秒,苑傑就將那張牌送給了渣渣然後他們兩個迅速地換了個位置,這樣渣渣就名正言順地坐在了我的左邊,現場的人也笑得不可開交。
我白眼掃描了現場,這些人都沒有同情心的麼?你們都沒看到我的嘴已經被他親成了這樣了麼?知不知道這樣我很慘的,如果我的嘴從今以後都是這樣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我從心底裡將在場的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八十遍。
接下來我再次給渣渣狠狠地抱住親了起來,我的心裡的那個恨啊!
“你們在幹嘛?”
門突然被開啟,渣渣和我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移到了門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