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聽到杜天浩用哀求的聲音來跟我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好,我的嘴巴似乎被一根無形的線緊緊地逢住,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有男朋友了。”
渣渣頗有深意地看著我:“那老婆,你喜歡我,他知道麼?”
“我叫炎彬。”我發現我竟然沒有辦法再對他熱情起來了。
杜天浩將椅子移到我旁邊,用他的雙手握住我的雙手:“老婆,我錯了,我當初不應該一走了之,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誰都有苦衷,現在我也有,好了,我要回家了,我愛人還在家等我。”
我送開他的手,直徑地走了出去。
杜天浩沒有挽留我,這多多少少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其實我並沒有回家,那天晚上宛海約了我和苑傑出去,說是有個朋友生日讓我們陪她一起去,我在想反正我心情不好正想借酒消愁所有就草草地答應了下來。
晚飯過後我們三個人約好一起過去,我在“安頓”好陳光霽後就穿得花枝招展地出去了,噴上香水,打的到指定的地點去找宛海和苑傑。
這瓶香水其實我一直都不怎麼在意,包括在陳光霽告訴我這香水很貴後我也只是知道這是一瓶高檔貨,但今天讓我重遇故人倒讓我多多少少地注意了起來,在車上的時候我仔細地聞了聞,才發現一直以來身上的味道是那麼地讓人舒服。
宛海和苑傑原來早就到了,見到我來了之後,宛海幾乎是用扛的把我拉走:“你怎麼那麼慢啊?”
“不會啊,我今天都算快的了。”
宛海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了你多少次了做人做事情要快點,要幹淨利落點,別老是慢吞吞的。”
這句話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宛海就跟我說過了,那個時候我無論做什麼事都慢慢吞吞的,後來我辦事的效率慢慢地提高,宛海說我的次數也少了點,但現在看來,我不僅是做事不趕緊利落,我的感情也是如此。
我們進去的時候所有的人已經嗨了起來,根本就沒有人在乎我們的到來,宛海進去後就去找她的朋友,我跟苑傑隨便找了個位子就坐了下來。
點歌臺那坐著“麥霸”,本來想到這裡一展歌喉的,但看了看我跟那個點歌臺的距離,才領悟了什麼叫做望塵莫及。
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坐下來跟苑傑聊天了,我和苑傑坐下來後,隨手就拿起了眼前的一瓶啤酒和開酒器開了瓶啤酒,自我地喝了起來,待我喝了一半後,苑傑才伸手過來將我的啤酒搶了過去:“別喝太多了。”
我笑著對他說:“怎麼,你還怕我醉啊?”
苑傑將啤酒放到桌上:“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苑傑是一個令我又愛又恨的人,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如果我做什麼的話就只會像一個家長那樣管住我,有時候我很煩他,但仔細一想,或許這就是朋友之間的愛吧!
“你別這樣,我口渴,讓我喝吧!”我繞過他擋住我的手,從臺上拿起那瓶啤酒。
苑傑開始不高興了,他拉下臉看著我,我盡量去躲避他的眼神,直到我將那瓶啤酒喝完。
我將空瓶子放到桌子上,然後繼續拿了一瓶新的開啟,繼續喝了起來,苑傑見狀直接搶了過去:“你別這樣。”
“我怎麼樣了我,我不就喝酒嘛,你管那麼多幹嘛,又不用你出錢。”我似乎從來都沒有對他發過火,這是我第一次。
我的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宛海向我走過來:“怎麼啦?”
其他人見是朋友之間的小矛盾,就繼續自顧自地忙活了起來,氣氛很快就回複了。
“宛海。。。。”我說出這名字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跳,突然沙啞的聲音把宛海更是著實地嚇了一跳。
宛海趕緊摟住我:“怎麼啦炎彬,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