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滿懷希望地等著杜媽媽會進來救我,誰進來那個人渣見此情形狠狠地咬了下我的嘴唇:“小彬彬,盡管叫,你浩哥哥的房間的隔音好得不得了,放心吧!”
在我最後一絲希望完全破滅了之後,我只得乖乖等死。
就這樣,我被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狠狠地羞辱了一番後,第二天腳軟得下不了床,昨天晚上一直沒睡的我也顧不得太多,只得趕緊穿上衣服,開啟門鎖以最快的速度沖到樓下。。。。。。其實比螞蟻快不了多少。
後來渣渣告訴我,我那晚的反抗加清純樣讓他將他的潛能全都激發了出來,而且我又正是他喜歡的菜,所以那晚的他特別興奮。。。。。。此處省略一萬字。
走到門外的時候,那個渣渣突然從身後叫住了我,我心想死定了快跑,就加快腳步向前走去。。。。可惜於事無補,他跑到我身邊扶住了我,我推開了他:“幹嘛啊你,吃幹抹淨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就行啦!”
其實那個時候的我根本無法領悟如此高階的句子,這句話是有一次上課的時候宛海那姑娘看小說的時候告訴我的,跟我說,以後如果有人吃了你還纏住你,你就對他說這句話就行了。
當時我一臉漫然地看著宛海:“這個世界上有食人族的麼?嘔。。。好恐怖啊!不過,他吃了我之後我怎麼跟他說話啊!”
經一事長一智,渣渣言傳身教地教導了我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到現在想起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感謝他好還是掐死他好。
他塞了一條藥膏到我的手上:“你回去之後那這個擦一擦,就沒那麼痛了。”
我接過藥膏笑了笑,學著那個被拋棄過後的韓劇女主角的表情,腳不能動手還能動,我拆開盒子再戳開藥膏把所有的白色的膏狀物體如同火箭發射一般一次性全擠到了臉上,把剩下的外盒扔在地上:“你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他呆在我的對面,我轉身離他而去,盡管是一撅一撅地但舒發了心中的怨氣之後似乎下面也沒剛剛那麼痛了,他摸了摸臉上的藥膏甩在一旁,走上來抱住我:“對不起啊小彬彬,我不知道這對你打擊那麼大,我以為你也很喜歡我的。”
我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你了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我我可以讓我勞改個十年八年也不嫌多。”
他趕緊松開抱住我的手,吃痛地按住自己的傷口,充滿深意地看著我:“學弟,其實我還沒過16歲生日,你也過了十四周歲了,我們都是14——16周歲這個年齡段的,不算犯法。”
他越說一句話我的心裡就越憋屈,漸漸地眼前逐漸地朦朧了起來,我的理智告訴我必須盡快離開眼前這個王八蛋,不然後患無窮,所以我依然強忍著身上的強痛繼續向前走去。
他再次沖上來抱住我,就在我想要故技重施咬上他的肩膀時,他沒有預兆地就吻了上來,我當然是全力掙紮,可本來力氣就不夠他大,再加上一夜風流,唉,說起就一身的痛。
我發狠地咬了下他的嘴角,他趕緊松開口:“啊!嘶,你咬我幹嘛?”
我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顫抖:“我。。。咬你。。都算給你面子的。。。了我告訴你。”
我一邊吸鼻子一邊繼續向前走去,他依然窮追不捨地跟著我,跑過來抓住我的手:“彬彬,我喜歡你。”
我轉身一把掌就向他刮過去,可他似乎有先知能力似的完全接住了我的手:“就在那天你上課吃小熊餅幹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有趣了,等到你下午下課的時候過來送我東西的時候我以為你對我動了心,誰知道你是受人所託。”
我看著渣渣那‘面目猙獰’的臉,心想覺著他挺委屈的,喜歡我又不敢跟我說,吃了我又被我嫌棄,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自己心目中這二到家的念頭,我加快腳步,幾乎可以趕上了正常的速度:“貓哭老鼠假慈悲,有多遠死多遠我告訴你。”
現在才覺得宛海是我一生中最好的閨蜜,沒有之一,如果沒有她這個等級那麼高的女生坐在我隔壁那麼多年,可能當時的我憋屈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現在仔細地想了想,宛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草。
“啊!”渣渣的家裡往公交車走的那段路是斜坡,我的速度快是快了,可好死不死地又摔了一跤,渣渣看見我跌得個腳朝天趕緊跑過來扶起我,溫柔似水的眼睛對上我的眼睛:“痛不痛啊?”
我很倔強地撇過頭不看他:“沒昨晚的痛。”
渣渣笑著將我背起,我想都不想就直接豎起三個手指直接擦入他的菊花中。
“啊!”渣渣吃痛連忙放下我,由於那天早上他起床後只是隨便穿了件衣服配上沙灘褲就跑出來找我,我這一戳下去,他趴在地上用手撫住自己的菊花哭爹喊娘。
我吃力地抬起腳,雪上加霜地往他的菊花上不了一腳,最後落得兩敗俱傷,我裝作沒事繼續向前走,放下狠話:“我告訴你你以後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到你我告訴你,一見鐘情這東西,留給你其它的那些學弟吧!”
我說完繼續向前走去,留著他自己一人享受‘爆菊之痛’。
這句話當然也是宛海大姐教我的,不過當時她是用來罵他的男朋友的,我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將她所說的女人改成了學弟,想在想想,當時真的是蠢爆了,怎麼那時候不會問他要一筆慰問金然後拿去好好地揮霍一番,害我趴在床上跟媽媽說頭痛不能去學校,真是吃力不討好。
我歪歪斜斜地走上了公交,輪到我投幣的時候我摸了摸口袋,往袋子裡一瞧,尼瑪啊身上還只剩一塊錢,怎麼辦啊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