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聽聽你的看法……”我反客為主的反問了起來。
“她有沒有和你說過些什麼比較特別的事情?”
“比較特別的事情?”
如果說,有些事情能夠關乎一個人的生死的話,我想,恐怕也就是那件事情了吧?
但是,這件事兒,我是答應過劉宜欣,不會和秦智簡說的。
只不過,現在情況特殊,我要根據狀況而改變嗎?
“你怎麼了?”看到我竟然發呆起來,秦智簡明顯看出了我的異常。
“有一件事兒,我想,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便也沒有必要繼續瞞著你了……”我鼓起勇氣來,“說就說吧……”
“什麼事兒?”秦智簡淡定的望著我,問道。
“前兩天,劉宜欣曾找過我一次,和我說了點兒事情。我不知道,那天她對我說的事情和她的死,會不會有什麼直接關聯。”
“說出來!”
“她說,當年在醫院的時候,有人想要害我的孩子……”我如實回答。
“害你的孩子?你是說?浩然?”秦智簡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打量著我。
“是的。”我點了點頭。
“繼續說下去……”
“而那個想害我們孩子的人,便是你們家裡的那位尊貴無比的秦夫人了。”
“劉宜欣之所以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她是聽她的朋友說的,而她的朋友,剛好在我住的那家醫院裡面做護士……”
“一面之詞,不能全信,但是,卻也不能完全不信,還是要引起重視……”
“你說,如果劉宜欣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一直想要加害我們孩子的人,便也就是秦夫人了,不會錯。所以,這一次,抓走我們孩子的人,還有孩子劉宜欣的人,便都是秦夫人了,不是嗎?”
“不,我和你的看法是截然不同的。”秦智簡表示否定起來。
“怎麼?”我望著他。
“你想,秦夫人在我們家的時候,如果害浩然,這還能夠說的過去。但是現在的問題是,秦夫人已經離開我們家了,不是嗎?既然已經卷著錢跑路了,以後再也不可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又何必還要多此一舉的將浩然綁架走呢?難道?是想要繼續問我們索要更多的錢財嗎?我到是認為,她並不看重這麼些錢,也用不著如此的鋌而走險了。”
“那你的意思是……”
“劉宜欣的話,不能全信,也包括了她那個在醫院工作的護士朋友的話,同樣不能輕信。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秦智簡有一種很強烈的第六感,正是這種非同一般與常人的感覺,讓他在商場上可以所向披靡。
但是我不知道,他的這種感覺用到了浩然的事情上,還是否能夠同樣準確?
總之,現在的我感覺好混亂。
“頭好痛……”我再也忍不住的將雙手抱在自己的腦袋上。
“看看,受不了了吧,不是嗎?來,過來躺著……”秦智簡將我輕扶到了他的床邊。
我意識過來這是他的房間,趕忙一屁股站了起來,“算了,我還是回我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一下吧。”
“還是就留在這裡吧,這個時候,你我二人需要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否則的話,我們誰都會支援不下去的。”
是啊,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又有誰還會有功夫去關心那些兒女情長的破事兒呢。
秦智簡如此,我也亦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