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闌尾炎，已經兩天了，有曾琴陪著他，還算好。”
“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不告訴我也就算了，曾琴竟然也瞞著我？”我有些埋怨起來。
“還不是害怕你著急嗎？不想影響你的工作，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又沒有人照顧，如果再因為家裡的事情而分心，終究是不太好的。”
“哪家醫院？我現在過去看看！”說著，我已經準備出門了。
“我陪你一起去。”陳澄看我著急，便也跟著著急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醫院是個清淨的地方，去的人太多了也不方便。”
“怎麼，從什麼時候開始，跟我如此生疏了起來？衛斯理也是我的兒子，難道你忘記了嗎？”
“那好，走吧。”
陳澄開車帶著我，一起去了醫院，病房裡，曾琴正在跟衛斯理聊天。
衛斯理躺在床上，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精神還算不錯，看到她們兩個竟然還能夠有說有笑，便感覺衛斯理的身體還算好。至少，比我之前自己想象的要好一些。
“媽媽……”衛斯理看見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我，趕忙沖著我大喊了起來。
曾琴順著衛斯理的眼神，也朝我這邊望了過來，“青衣？怎麼？你出差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啊，之前接到了你的電話，知道衛斯理生病了，所以盡早的結束了之前的專案。衛斯理怎麼樣了？他還好吧？”
“已經做過手術了，你看看，他現在的情況還算不錯呢，就是胃口還不是很好，醫生說，最好再多觀察上兩天再辦理出院手續。”
“謝謝你，曾琴，我不在的時候，是有你在幫我照顧著我的兒子，才讓我……”
“傻丫頭，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啊？跟我客氣起來了？真不像你的一貫作風呢？再說了，這一次照顧衛斯理，也不全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啊，其實陳澄的付出更多呢。昨天前天，兩個晚上，都是他在這裡守著衛斯理的。幾乎每天晚上都不合眼，直到第二天我過來接替他。”
聽了曾琴的話，我心裡一陣感動，轉過頭去，再看看一旁的陳澄。
果然，他的精神也十分不好。
“謝謝你，陳澄。”
“沒什麼的，小事兒一樁而已，只要孩子沒事兒就好。”陳澄對我淡淡的點了點頭。
“媽媽，你這次回來了之後，還要走嗎？”衛斯理已經多日沒有見到我了，此刻一臉期待的等著我的回答。
“媽媽不走了，就在這裡，但是要住在一個客戶家，不過不要緊，至少白天的時候，媽媽還可以去幼兒園看你。”
“為什麼要住在別人家裡？媽媽不能回家住嗎？我們自己家又不是沒有地方住！”衛斯理繼續追問著我。
“就是啊，青衣，幹嘛要住在客戶家裡啊？那個客戶家離的很遠嗎？”曾琴也補充追問了起來。
“也不是很遠，只不過，這是客戶自己的要求。”
“什麼客戶啊？事兒還挺多！”曾琴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一臉無奈的望著我，“看來，做你的這個工作，也是挺不容易的呢！”
“現在做什麼容易啊，一樣的。現在我在這裡照顧衛斯理好了，你們兩個就都先回去休息吧，這些天你們也辛苦了，好好恢複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