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怪自己瞎想,秦智簡算我哪門子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我這樣說著。
“啊?”老張一臉地為難。“你這個小姑娘一個人在外打拼,沒有家人沒有男朋友,還是我陪你吧。”
我看出了老張的為難,趕緊拒絕他。“不用了老張,我剛剛已經給我朋友打過電話了,她一會兒就來接我。”
“真的嗎?”老張半信半疑。
“真的真的,你快走吧!小心回去晚了你老婆就該不開心了!”老張也是出了名的妻管嚴,聽了我的話他也不再遲疑,說他會將這件事上報公司,讓公司給我批假,這幾天我就好好休息,然後就離開了。
終於送走了老張,我鬆了一口氣。說實話,有個不大熟的人這樣照顧我我還真有些不習慣,感覺就像是欠了別人人情,何況這人還是一個有家室的男同事,怎麼想怎麼別扭。
我在醫院又休息了一會兒,就準備回家了。我的這個傷勢雖然不輕,但也沒有嚴重到要住院的地步。
這個樣子我是擠不了公交了,沒法只能攔車了。現在已經是夏天了,站在室外就覺得十分的熱,何況我還穿著職業套裝,站在馬路上我熱得快要暈厥過去。
麻藥也漸漸過了,手臂上的傷口一陣刺疼,讓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站在馬路邊看著車來車往,沒有一輛空的計程車,這讓我十分的鬱悶。心裡也跟著一陣難過,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我鬱悶的想哭!
再在這裡等下去是不行的了,再攔不到空的計程車我就真的只得去擠公交了!
在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去擠公交時,一輛黑色的賓士停在了我的面前。車窗搖了下來,我看到華月姐坐在駕駛座上。
“青衣你這是怎麼了?!”她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這個笑容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工傷工傷。”
“什麼工傷?你不是做策劃的嗎,怎麼會把手傷到?”
“額……”手臂上的疼痛直傳入我的大腦,我的腦袋也跟著一炸一炸的疼,現在腦海中猶如一團亂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向華月姐解釋。
華月姐也看出了我的傷勢不清,趕緊將我弄上了車。上了車,我坐在副駕上,冷氣一吹我整個人頓時好受了許多。
“青衣你現在住哪兒,是別墅還是租的那套房子?”華月姐問。
“租的房子那兒。”我毫不客氣地報了地址,華月姐點了點頭,將車子駛了出去。
到了租房外我略有些緊張,畢竟這房子除了我和秦智簡就沒有一個外人進來過了。我不知道華月姐看了這奇奇怪怪的房子會作何感想。
“怎麼了?”華月姐看我站在門邊半天沒個反應,詢問出聲。
“哦沒事沒事。”畢竟華月姐來了,我總不能不讓人進門吧。我單著一隻手,實在不好拿鑰匙,華月姐見我笨手笨腳實在看不下去了。
“鑰匙是在包裡嗎?”我點了點頭。
華月姐接過我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上的包,從裡面拿出鑰匙,十分利索地開了門。
進了門,華月姐大致看了一下房子的格局,她轉過身看我,一臉的黑線。“你們這房子還真是特別啊……”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指了指那張kingsize的床,“當初秦智簡非要買這張床,但是臥室太小放不下,他就找工人把牆給打通了……”
“嘿……”華月姐輕笑出聲。“還真有阿簡的風格。”
“華月姐過來坐。”我將華月姐引到客廳,準備給她倒杯水。
“你受傷了,不用這麼麻煩的。我也不渴,你不用管我。”華月姐坐在沙發上,拍了怕沙發,以開玩笑地口氣詢問道。“這沙發不會也是阿簡的要求吧?”
“是的,”我無奈地笑道:“平時我倆週末沒事就一人躺一側,要麼看書要麼看電視……”說著說著我就停了下來,前段時間我忙著工作倒不覺得,現在閑下來和華月姐這樣一說我才發現這屋子滿滿都是秦智簡的氣息。
“青衣牆上是你和阿簡的照片嗎?”華月姐興奮地站起來,走到牆前看著照片。
我點了點頭,告訴華月姐這些都是我倆去馬爾地夫時拍的。
“真好啊……”華月姐感嘆。“咦?照片後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