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聲音已經調小了,你煩不煩啊!”
秦智簡不理我的抱怨,直接說:“給我接杯水。”
我轉頭看他,他正坐在他的“臨時辦公桌”——我的化妝臺上,捧著筆記本工作。我將懷中的抱枕想象成秦智簡,狠狠地摔了幾下來洩憤。以前在別墅有陳嫂倒還好,現在搬出來只有我們兩人之後秦智簡老是使喚我,搞得我忙著自己的事情還要來伺候他。
沒法,摔完抱枕我還是得去伺候他。我拖拖拉拉地走去臥室,拿起秦智簡手邊的水杯去給他接水。這水杯還是今天去商場現買的,不知道秦智簡當時腦袋抽了什麼風,非要買個情侶款。
我當時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沒想到啊秦智簡,你居然有這種品味。”
秦智簡冷著臉看著我,說:“葉青衣你要是再多嘴,我不光扣你工資,還要按合同上寫的扣你罰款!”
沒法,在秦智簡的威逼利誘下只能買了這對杯子。
接好水,秦智簡在跟人打電話,他看了我一眼,無聲地指了指桌面,示意我將水杯放下就好。
桌上十分的淩亂,不僅有他的經濟方面的專業書籍和合同,還有我的化妝品,我找了個空的地方將水杯放下。總覺得搬出來後我和秦智簡之間的相處更加的自然了,以前在別墅我總有些拘謹,覺得別扭,現在在這兒才覺得自己終於開始了生活。
放水杯時我不經意瞥了一眼秦智簡的電腦,發現他正在看一個不屬於公司的專案,我心裡好奇,但也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再多看。
公司裡有人傳秦智簡是陽光集團的太子爺,其實我一直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
“怎麼了?”秦智簡掛完電話,在我背後問。
“沒事沒事。”我按下心神,趕緊跑了出去。秦智簡不說,我就不問,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晚上我趁秦智簡洗澡的的時候躺在那張kingsize的的床上滾了滾去,心裡美滋滋地想:多虧了秦智簡自己才能享受到這種待遇。先不說床的價格,單單這張床的所佔面積就不是我隨便能負擔得起的。
“你在幹什麼,葉青衣?”秦智簡的聲音響起,嚇了我一大跳,害得我沒注意,沒控制住自己的動作直接翻下了床。我忘了,房間是通的,秦智簡從廁所出來站在客廳就來看見我的全部的動作。
這一下是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我捂住自己的屁股齜牙咧嘴。“沒幹什麼沒幹什麼……”我趕緊解釋,其實明白這只是掩耳盜鈴,該看的秦智簡早就看完了。
秦智簡沒繃住,牽了牽嘴角。他穿著深紫色的睡袍,頭發還滴著水,在真絲睡袍上留下一行水漬。還有一些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我看著他結實的胸膛偷偷地嚥了咽口水。
秦智簡直接坐在了床沿上,吩咐道:“吹頭。”說話又簡又短,十足的大少爺風範。
我白了他一眼,雖然他此時惜字如金的模樣十分的適合他人前冷漠孤傲的設定,但在我看來這也只是臭屁罷了。我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和行李一起帶過來的電吹風,開始給秦智簡吹頭。
自從上次給秦智簡吹過頭後,從那時起他就十分熱衷讓我給他吹頭發。我輕輕地拂了拂他的頭發,動作比起給自己吹頭發不知道要輕柔多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弄疼了。秦智簡的頭發平時硬硬的,又黑又粗,此時卻變得十分柔軟,摸在手裡十分的舒服。
我一遍給他吹頭,一邊給他做頭部按摩。說來我之所以會這個,還是因為和許放在一起時,有一段時間他工作壓力大,老是說自己頭疼。工作上的事情我幫不了他太多,為了能讓他好受點,我還特意去一家按摩館學習了怎麼按摩頭部。雖然許放對我不忠,但是也不得不說為了討好他我自己也確實掌握了許多技能。
說來,我也已經有好久不曾想過許放了。
“怎麼樣?舒服嗎?”問完這個問題我就怪自己多嘴,這種問題還要再問嗎?
“還好。”我就知道秦智簡會這樣回答。
我也不計較秦智簡的評價,誰叫這個人語言匱乏,最好的評價就是“還好”。
吹完頭發,我躺回了床上,秦智簡換好睡衣後也睡了上來。平時秦智簡從來不做家務,上次我強迫著他洗了一次碗,這次他也被我逼著和我一起搬家。
以前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睡前他再怎麼樣也會對我動手動腳,今天肯定是累到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傳來了他平穩的呼吸聲。
可是我有點認床,好不容易習慣了秦智簡別墅的床後現在又換了一個,讓我怎麼也不習慣。我躺在床上開始輾轉反側。
“葉青衣你到底睡不睡覺!”秦智簡的一隻手從我背後襲來,直接抓住了我胸前的一團綿軟,我不禁倒吸一口氣。
即使背對著他我也知道他此時是怎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你要是不睡覺我們就做點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