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放本來不想看這種所謂的“爛俗片”,卻拗不過我,只能陪著我看。後來我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將鼻涕眼淚全部糊在許放的白t恤上他特別無奈地看著我、任由我哭。
當時我還傻兮兮地感到慶幸,還好我和他的家裡都算是小康之家,沒有什麼所謂的門第之差。
那時我纏著許放問他,我們會不會分開?
我還記得當時許放攬著我的肩,讓我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信誓旦旦地說會一直愛我,一輩子不會離開我。
現在想來真是好笑,算算時間,那時他就已經和陳婷婷上床了。
我關了電視,穿著棉絨絨的拖鞋踩在地毯上,環視周圍低調奢華的傢俱,又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水晶吊燈。
想著這一間客廳恐怕就夠抵我那幾套房子了。現在能住上這樣的地方,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下許放和陳婷婷這對狗男女?
我冷笑一聲,關了燈,一室黑暗。
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看見有幾通曾琴打來的未接電話。
和許放發生那樣的事,還是被曾琴發現的,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但是又不能一直當鴕鳥,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我撥通了曾琴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青衣!”我一開始還在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曾琴這一聲“青衣”頓時喚起了我心中的委屈難過,又回到了從前和她無話不說的時候。
我帶著哭音,說:“曾琴……”
“別哭別哭,許放那個王八蛋,真他媽不是個東西。還有陳婷婷那個賤人,以前我就叫你少和她來往,你還不聽!真是婊子配狗,青衣我們不要為了這些人難過!”
“嗯嗯。”我捏著手機,心中百感交集。
“青衣,你打算和許放怎麼辦?我話先放在這兒,你要是還打算和他在一起,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
“誰還這麼不要臉還打算和他在一起!我才不屑和陳婷婷兩女共侍一夫?!”
陳婷婷改了一腔義憤填膺,笑嘿嘿地說,“你終於有點精神了,這才是我那打不死的小強——隨時元氣滿滿的葉青衣。”
又問:“對了,那你房子怎麼辦?”
一提起房子,我心裡就氣憤才說:“他不願,但我在想辦法。”
曾琴也知道我大學時和秦智簡的那些破事,要是告訴她我現在成了他的情婦,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我決定先不告訴她我和秦智簡的事。
“這不要臉的東西!出軌就他媽的算了,居然還想霸佔房子……”曾琴又開始了罵罵咧咧。
聽著她的怒罵聲,我心裡一暖,這些爛事我不敢告訴爸媽,怕他們擔心。
“對了青衣,”曾琴問:“你現在住在哪兒的?”
“我……我自己又租了間房子。”
“還自己租房子,你怎麼不搬來和我一起住?”
“你那房子太小了,還亂得和狗窩差不多,我來了不就是個免費的清潔工嗎,還是算了。”我打趣道。
“切!你想住我還不讓你住呢!”曾琴一瞬間明白了我的尷尬,笑著把這個話題一筆帶過。“青衣,明天輪到我休息,你下班後我們去逛街吧。”
想到自己是該和曾琴見見面了,就欣然答應了她。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想到明天要和曾琴見面,自己該養好精神,元氣滿滿地去見她。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感覺自己被人橫抱而起,我睜開眼,看見了秦智簡。
“葉青衣你可以啊,情婦不跟金主睡一床,反倒自己睡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