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葉青衣這麼賤,居然肖想學長.....”
“對啊,也不灑堆尿照照....”
……
“葉青衣,葉青衣。”渾渾噩噩間聽見有在叫我,我從夢中驚醒,秦智簡一臉關切地望著我。
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頭枕在了秦智簡的大腿上,身上的毛毯也被他嚴實地壓在身下。
“做噩夢了嗎?”
我還沒有從夢中回過神來,無措地看著秦智簡。
如果那是噩夢,那秦智簡就是推手,剎間,百種滋味湧向心頭。
“做了什麼?說來聽聽”
我咬著唇,雙手緊緊地抓住他放在我臉頰邊的手。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真的很想問問秦智簡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就算是不喜歡,就算是厭惡,拒絕就是了。
我葉青衣絕不會死纏爛打,他為什麼要那樣對我?!要將我的一顆真心蹂躪踐踏、踩入塵埃。
但是我問不出口,我已經如此不堪。結果不外乎就是他的一個玩笑,大家心知肚明,我何必去給自己找難堪。
“沒事……”我聲音沙啞,手也漸漸松開。
我起身,突然之間不想再和秦智簡保持這麼親密的動作,坐到了車子後座的一角,幽幽地盯著車窗外。
對於我的疏離,秦智簡很是不解,但也沒有多問。拂了拂褲子上被我壓出的褶皺,閉目養神。
司機秉持著他的職業素養,不發一言,車內安靜得能聽見身側秦智簡淺淺的呼吸聲以及空調發出的呼呼聲。
我感覺自己這是無可救藥。曾經被秦智簡戲弄,現在和許放分手後卻又當上了秦智簡的情婦,兜兜轉轉一大圈,我又回到了秦智簡的身邊。這算不算是再續前緣?這樣的孽緣真是不要也罷!
很快車子駛離高速,又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終於回到了別墅。
車子剛停穩,我準備下車時才想起從離開溫泉會所一直都是秦智簡抱著我,我沒有穿鞋。在我正準備下地,赤腳回別墅的時候秦智簡就呵住了我。
“葉青衣你燒糊塗了是不是!燒還沒退還打算打赤腳!”
我被嚇了一跳,已經伸出車門外的腳又悻悻地收了回來。風從車門灌入,冷得我直抖。秦智簡下車,甩手將他那邊的門大力關上。走到我這邊,粗魯地將我扛了出去。
扛……扛一袋大米一樣……
我穿著秦智簡的襯衣,本想發脾氣,生怕自己走光,只能咬牙忍住。這哪兒是病號該有的待遇!我寧願自己打赤腳!
到了大門口,秦智簡蹲下身,將我從他背後放下。在他站起來的一瞬間,我瞄準他的膝蓋窩一腳襲去。毫無防備的秦智簡被我偷襲,向前栽去。
“葉青衣!”穩住身子的秦智簡咆哮道。適時陳嫂開門,我閃身鑽入門中,頭也不回地向二樓跑去,溜進自己的房間,很不客氣地上了鎖。
坐在床上,一切都格外陌生。這裡是秦智簡給我準備的房間,但我一次都沒有住過。從住進別墅開始,我就基本和秦智簡睡在了他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打量著房間的一切。牆壁上貼著米黃色的碎花桌布,窗簾上印著好看的鏤空花紋,擺尾還有精緻好看的碎花。床旁邊的梳妝櫃上有一面橢圓的歐式鏡子,上面的雕花高貴又不失典雅。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間,但又不知道是準備給誰的。我這也算不算和陳婷婷,一樣是鳩佔鵲巢?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秦智簡大力的敲門聲。“葉青衣反了你!還敢給我鎖門!”
我不理,扯過被子捂住耳朵。
“葉青衣!我數三聲,你還不開門一會兒有的你受!”
秦智簡這個傻子,你盡管喊,喊破喉嚨我都不會給你開門的。
在我竊喜不已時,我好像聽見了開門鎖的聲音。我掀開被子翻身而起,看到的就是秦智簡靠在門框上,手上拿著一串鑰匙。
“秦智簡……”
秦智簡不理,冷笑一聲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