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的時候許放說他是一家之主必須是他來還款,但還款人要戶主,只好把房子過戶到許放名下。
現在想來,這其實就是他設的套。
難怪陳婷婷當時還一個淨兒勸我,支援老公的事業是老婆的責任,給老公還款是天經地義,我以為她是羨慕我找到一個好老公,沒想到他倆早就滾床單了,在我不知情的地方,兩人到底密謀了多久?
我悲痛到極點,不由地哈哈大笑,那眼角的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
“要笑就出去笑,別嚇到婷婷”許放護著陳婷婷,怕我一時出手傷到她。
我笑累了,才轉過身看著那相擁的兩個人:“許放,想不到你平時彬彬有禮,出起軌來卻一點也不含糊,這輩子你也該知足了。”
“兩位確實是影帝影後級別,平時做得滴水不露。許放,建議你去做da,否則頭頂帶了厚厚的綠帽都不知道。”
陳婷婷臉色一變,我在心底冷笑,她陳婷婷是什麼貨色我會不知道,還處女?
呸!
多疑的許放臉色微變,黑著臉指著我:“滾。”
我收下笑容,將兩個的表情收入腦海,陳婷婷的目光有些躲閃,我面無表情地說:“我會走,但是我要把我東西帶走,以免染上廢氣,另外把房子轉給我”
“你想得美,這房子已經是我們的了。”
是啊,我已經把房子轉讓給許放了,當時他說要給我說借條的,我怕日後有疙瘩便放棄了。
走進主人房,發現我衣服,化妝品和洗刷用品通通用兩個袋子裝得滿滿的扔在一邊,我拎著兩袋子東西,在關上大門的那一剎,感覺身體被抽幹。
我將身子靠在電梯口,僅僅兩天的時間,我失去了所有,卻沒有辦法奪回來,感覺自己特傻,比當年被秦智簡羞辱還不堪。
當年年經氣盛,只當是閱歷,而如今,已經出社會三年多,有一定的社會閱歷,卻仍被踩得連渣都不剩。
“你拖著箱子去哪?”一道聲音在我後面響起。
我轉過身,秦智簡。
秦智簡走到我旁邊,看了幾眼我的行李,唇角一勾:“葉青衣,我倒是小看你了,你這是打算要和我同居麼?我這麼厲害,這才一晚上就讓你念念不忘。”
我沒理他,繼續用手機查附近哪裡的酒店比較便宜,秦智簡也沒繼續說,而是湊過來一起看手機。
“你手臂是怎麼回事?”他突然出聲。
我抬起頭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眼神盯住的地方,這才發現手臂上居然有好幾條指甲劃過的痕跡。
肯定是剛剛和陳婷婷在互撕中受傷的,之前沒感覺到痛,直到被秦智簡一提,我才感覺到痛。
找到一家比較合適的酒店,我當即擋計程車,秦智簡卻扯過我的身,臉色沉重地望著我,抿了抿唇說:“我同意你搬去和我同居。”
搬去和他同居?
我一時沒弄明白,愣住了。
秦智簡又說:“同居可以但是我們不是以結婚為前提,你要有心裡準備。”
如果現在我還沒聽懂他的話那我還真是個傻子,今天的心情糟透了,此時秦智簡更是撞到槍口上,我早已不存在什麼修養兩個字了,我正準備破口大罵,秦智簡又說:“葉青衣,想跟我住在一起的女人很多,不過我從沒帶過她們回去,你例外,開心吧,放心吧,該有的你都有。”
我簡直氣瘋了,想到之前對他的印象簡直像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