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感覺那些怪鳥就是曦,它們的主人就是歷史上那名祭司,被打入凡間之後,為了得到太陽神的再度認可,它們變得非常忠誠,所以直到現在也遵守著祭司的某些命令。”藺晞言把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
這種感覺真好,把自己對副本的熟悉徹底利用起來,將情報告訴玩家,一定可以提升玩家的存活率。
“這麼說的話,昨天死的那個人是觸犯了祭司定下的規矩,才會被曦啄死的?”張舒怡半信半疑地猜測。
“可能吧!”
“那個叫王哥的呢?也是同樣的死因?”
“不一定,”鬱星淵說道,“上午我去祭司墓檢視了一下,雕像的後面有個手印,新弄出來的,我懷疑是王哥碰了雕像。”
“也是啊!”趙誠說道,“王哥屍體上沒有被啄的傷痕,和前一個玩家不是一種死法。”
張舒怡更疑惑了:“這兩人不都是因為曦才死的嗎?為什麼死法不一樣?”
鬱星淵突然抓住了一點靈光:“祭舞。”
“什麼意思?”張舒怡問。
“祭舞的作用是什麼?”
歷史民俗學教授趙誠回道:“一般來說就是祭祀時跳的舞蹈,具體作用需要看祭祀的目的,緬懷祖先、敬奉天地、向神明祈求福祉、拔除不祥、大旱祈雨、祈祝豐收、酬謝神明、跪拜天恩等等。”
鬱星淵冷哼一聲,笑著說道:“無論那種目的,祭祀這種盛典必然禮儀莊重,馬虎不得,還記得第一個死者嗎?”
“知道,你之前說他可能是看到npc在練習祭舞,那人跟著學了,觸發了殺戮制約,”藺晞言說道。<101nove.告訴我,他們鎮子上的人自小學習祭舞,練習的時候是站在窗前的,如果這是一個規定,是不是意味著就算是練習祭舞,也同樣馬虎不得?”鬱星淵不理會藺晞言控訴的眼神,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藺晞言咬牙切齒,這家夥果然對他隱瞞了一些情報。
“你究竟想到了什麼?不妨直說,我聽得不是很明白,”趙誠沒聽懂。
“第一個玩家的死,並不是觸犯了殺戮制約,而是違背了祭司的命令,跳祭舞必須嚴肅莊重,即使不搞沐浴焚香那一套,也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條件,那人隨意模仿,是對祭舞的不敬,故而怪鳥才會把他啄死,”直白明瞭,淺顯易懂。
“哦!我明白了,所以那個人的死和王哥才不一樣,” 趙誠恍然大悟,隨即又愁眉苦臉,“那我們的通關任務豈不是很難?”
不僅僅要學習祭舞,還要弄明白跳祭舞時的前提條件。
鬱星淵癱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經擺爛了,“這是個a級副本,應該不會那麼難,導遊不是說這個鎮子最大的特色就是祭祀節,到時候npc肯定會跳祭舞,我們需要弄明白如何才算是完整的祭舞。”
“祭祀節跳的祭舞不算完整嗎?”
“當然不算,祭祀節是當地為了發展旅遊業,特意搞的特色,也就是說npc都有可能不知道他們跳的舞算不算完整的祭舞。”
藺晞言低著頭,口中不斷呢喃著:“祭舞…祭舞……”
可是腦海中並沒有出現新的感知,只有一個認知,祭舞和怪鳥關系緊密。
另一個桌子的男人走到鬱星淵他們這邊,摸搓著手,好聲好氣地問:“各位有什麼線索嗎?大家集思廣益,說不定能得到新的情報。”
趙誠正準備開口,被鬱星淵攔下了。
鬱星淵的殼子比男人更加粗壯,對方不敢惹,態度強硬地說:“先說說你們找的線索,總得拿出點誠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