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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外面的雨聲又響入室內,雨滴敲打玻璃窗的力度堪稱是砸。
他走到窗前,朦朧的視野中,外面的街道已經不見一個人影,可能是隻能遮蔽頭頂的雨傘無法遮擋傾斜雨滴砸在身上的疼痛,所以大家都待在了家裡。
混凝土搭建的建築還是能夠支撐暴雨的沖刷,除非發生天災。
公司以前的訂單、客戶、負責人等等資料,他都看了個遍,發現了一個名字出現得很頻繁。
韓越。
人事檔案裡登記的是這個人六年前離職了,時間上有些對不上。
蘇臻柯公司出現産品質量問題的謠言可是這兩年才出現的。
鬱星淵叫來主管經理問話。
“你知道這個叫韓越的人嗎?”
主管經理很詫異,“這個人以前是公司老員工,主要負責公司産品的研發,已經離職好幾年了,小少爺怎麼問起他了?”
鬱星淵故作輕松無聊:“這是隨口問問,一般有價值的老員工不太輕易離職,這個人的資料裡看上去很受父親的重用,如果有交情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請回來?”
主管恍然大悟,隨即惋惜地說道:“韓越當時是因為年齡快到退休了,加上身體不太好,就直接離職了,聽說兩年前已經去世了,小少爺,公司的老員工固然資歷深,但是現在時代變了,老員工跟不上變化。”
看來這位主管經理是提倡改變的,有時候位置越高,越能看清時代洪流裡的機遇。
手下的員工能看清,蘇臻柯自然也能看清,但他太膽小了,以前還有齊晴雅的母家做他的後臺,行為處事沒有後顧之憂,現在公司處境不好,他又沒了後臺,政府也沒有推出新的專案,就好像所有能走出困境的出路全都消失了。
他怕了,怕變得一無所有,於是做決策也變得束手束腳。
不過,鬱星淵總覺得哪裡不對。
韓越的時間對上了,在公司做手腳,生前有人脈壓著,死後問題就暴露了。
蘇臻柯總歸是經營了公司二十多年,傳出質量問題的謠言,他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出來。
水壩明顯是有問題的,或者說是當初那批鋼鐵原材料引發的問題。
公司是蘇臻柯的心血,他不敢上報。
但按照蘇臻柯的性格,他不可能毫無動作,一定會找到一個既不用上報,也能解決問題的辦法。
鬱星淵能想到的就是等,等水壩真正發生了重大事故,再來追究其中的責任,韓越已經死了,且是材料研發的負責人,更是當初做手腳的人,推出來承擔責任也是最合適的。
公司會受到責難,但也是受害者的一方,頂多申請破産作為贖罪,那個鐵礦的所有權依舊握在蘇臻柯的手中,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蘇臻柯晚上一直會看報紙了。
蘇臻柯已經做好了公司破産的準備,他在等待著自己公司破産的訊息刊登在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