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諾伊斯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是一點也不吃虧啊！”
站在一旁充當背景板的高露露，臉色略顯別扭，似乎死了的她知道點什麼，但礙於諾伊斯在場，保持了沉默。
“還記得那個問題嗎？”
鬱星淵剎那間沒反應過來諾伊斯提的是什麼問題。
“世界的本源是什麼？”諾伊斯攤著手，毫不在意被直播間的人類聽到，“知道這個答案的人明白app存在的真實目的，不過他現在正陷入更大的謎團之中，如果你能找到那個人，說不定他會願意告訴你。”
諾伊斯紳士而禮貌地婉拒了將答案直接告知，轉而指點了另一個情報獲取途徑。
鬱星淵心中暗道不好，他著了諾伊斯的道，那個正確回答了問題的玩家原本在國家攻略專案組的庇護下，銷聲匿跡了這麼久，接下來的日子裡，恐怕會因為諾伊斯的這番話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雖然他是無心之失，但總歸是有點對不起那個人。
鬱星淵無奈地嘆氣，頭疼，他思索片刻，說道：“這個答案我不接受，屬於答非所問朦朧式回答，並沒有為我解惑，我要求換個問題，或者直接拒絕你的挑戰要求。”
【啊啊啊啊，鬱星淵太大膽了吧？！萬一那惡魔直接殺了他咋辦？】
【確實太冒險了，但惡魔並沒有給他講規則，所以某種程度上，鬱星淵說的也是合情合理的，符合規則的。】
【你跟惡魔講規則？】
【臥槽，那個人回答了問題得到百萬積分的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麼積分排行榜不顯示那個人？】
【可能是用道具隱藏了資訊，不少高階玩家都會隱藏自己的個人資訊，所以除了榜單上的那些玩家，其實還有一部分沒有被大眾所知的高階玩家】
【百萬積分啊啊啊，哭哭】
【別想了，百萬積分肯定是供攻略專案組用了，不然人家怎麼能做出來那麼多準確率那麼高的攻略呢】
諾伊斯目光閃爍異樣的光彩，嘴角揚著趣味的笑，在黑暗裡呆的太久，倒是讓他忘記了人類總是能在某些地方讓他出乎意料。
“……這可真是令惡魔頭疼啊！”諾伊斯做懊惱狀，實際嘴角的弧度表示他根本就是樂在其中，“得到惡魔契約印記，可是比商城中的任何道具都要有價值，屆時，你可以驅使惡魔，想象一下，副本中所有的怪物都臣服在你所驅使的惡魔身前，對其他人來說危險重重的副本，不過是你遊玩的樂園，不心動嗎？”
“確實心動，”鬱星淵低著頭深思，然後得出結論，“可是就算我再想要，也不會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契約印記上，當然，我要問的另一個問題也是與印記有關的，這樣，你可以回答了嗎？”
“好吧！”諾伊斯依舊保持著紳士的禮儀，笑著答應了。
“商城中有很多道具在現實世界也能發揮作用，如果是兌換財富和健康的身體這倒是無所謂，但是你也知道人類參差不齊，誰知道他們暗地裡會做一些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我想知道惡魔契約對我們的現實世界會産生什麼影響？”
出於各種考慮，鬱星淵問得很嚴謹，不過他也快撐不下去了。
原本就蒼白的面板，因為生病更加楚楚可憐，額頭上滲著虛汗，還要強作鎮定地和諾伊斯做口頭上的較量。
“契約顧名思義是將人類和惡魔繫結在一起，惡魔會和契約者如影隨形……”
諾伊斯：如影隨形哦，無論契約者在哪裡，惡魔會一直跟隨左右，開心不開心？
鬱星淵：……
然後鬱星淵就把諾伊斯放鴿子了！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