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硬的馬鞍摩擦的肉.體,同時也被濃密的馬鬃毛撓撥,馬兒的顛簸數倍放大了抽.插的快感,兩人好似被那鬼精靈的畜生主導了性.愛,不需要自費力氣,就能享受到至高的歡愉——
後續,安納斯簡直不敢再回想。不過他在暗罵履雪之餘,也得承認,此番交.合新奇而勁爆,讓他也暈頭轉向、食髓知味。
可他聽聞履雪素來穩當,想它也不會突然撒起蹄子亂跑,還差點讓施和尚聽到動靜,害兩人的奸.情被撞破……八成是祈月燼這小混蛋,做了什麼手腳!
安納斯板著臉,俯視迷茫微笑的夫人,咬牙道:“醒了?醒了就趕快給我起來,解釋解釋你到底學了些什麼手段,咬得比追高利貸的人都緊!”
祈月燼想了半天“咬”的意思,剛欲向靈xue求助,又記起安納斯不許他亂“搭理”靈xue的指示,便重點一偏,衣服一扯,往不太舒服的身下一摸——
滑膩而粘稠的感觸。他將手掌抬至眼前,一不小心,那濁白的液體就落了滴到他面頰上,像是雨水汙濁了什麼珠圓玉潤的東西,浸出一痕不太檢點的暗跡。
安納斯的心一抖,剛想撈起他,將他往浴桶裡丟,就見到了一幅似曾相識的圖景——
只見祈月燼伸出舌頭就舔上了他手掌上的汙濁,紅舌纏繞細白柔嫩的指尖,就像一條赤蛇在裹纏一具橫陳的玉.體。他斜過眼,滿臉紅暈,對著安納斯晃晃蕩蕩的笑,好像泥沼裡的桃花妖又睜開了妖異的赤瞳,等著再將桃花谷裡的住人拖進泥潭,用在窒息邊緣遊走的顛鸞倒鳳樂殺他。
朝陽溫潤,窗外是清晨,安納斯卻在屋內見到了那一晚的月亮。
那是姆恩古堡的一個雪天,白日裡,他和祈月燼舉行了婚禮,入夜,他們第一次結合,將身體裡的火從月升燃燒到月落,兩人被各種液體淋了個透濕,好像桃花谷裡下了一場大雨,一場徹夜的大雨。
那一夜,是桃花妖的絕唱。第三天,他就屍骨無存、煙消雲散了。
但他那極致的溫存與可稱浪.蕩的身體,還是銘刻在安納斯的記憶裡,是他要於寂寥無人的孤身之夜,從珍寶箱裡小心翼翼的捧出,含著眼淚把玩、親吻的。
安納斯可不希望昨夜成為眼前這個小桃妖的絕唱,他那晦澀的記憶既然已經鮮活,他願讓他永遠生動且活潑,不管他多麼浪、多麼蕩、多麼讓他不省心,他既是桃花谷唯一的住人,就必須擔起那恐懼外人誤破桃花瘴,進入谷中,窺見他那小桃妖的媚氣身姿的心結。
掐住祈月燼那隻被舔了好幾個來回的手,安納斯抱著他坐起來,替他揉按腰肢,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服侍的很好,但也不必太過了……就算你不主動……咳!我也挺喜歡在各種地方折騰你的。”
祈月燼一聽,眼都亮了,喜笑顏開道:“很好?真的?那安覺得舒服囉?我要去感謝履雪!沒有它的幫忙,我不可能——”
“啪”!祈月燼慌忙拍上了自己的嘴,很不好意思的彎了彎眼睛。
安納斯:“……”
二話不說,就將夫人丟進了浴桶。接著一屁股坐上床沿,抱臂翹腿,冷酷的由著夫人自己清理,以示己身被擺一道之憤怒。
祈月燼慢慢的,只從浴桶邊緣探出一雙燈籠花般的紅眼睛。可一瞅見安納斯低氣壓的黑臉,他不敢再撒嬌了,只好嘟著嘴自擦自洗,因為手腳不靈便而分外慢吞吞,看得安納斯又是一陣無奈的大嘆氣。
“也沒見你背個殼,洗個澡,怎麼比烏龜還慢!”大步走向浴桶,安納斯撩起一捧水,揚了祈月燼一臉,這才親自操勞,為夫人好生清洗。
祈月燼顯然十分享受被夫君服侍著洗浴,他甚至主動趴於浴桶邊緣,向安納斯抬高屁股蛋兒,聲音軟軟糯糯的叫道:“安,這裡……安的,白白的,還在流出來……”
安納斯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染紅整浴桶的水。
欲哭無淚,心裡恨死了去他妹的“靈xue”,嘴上卻要語氣嚴肅冷靜:“以後不許這麼說了。不許這麼主動。乖乖等著我抱你上床就行了,少給我亂動彈,打什麼壞主意。”
祈月燼眨巴眼,嘴一撅,不滿了:“可我要服侍安。我一定要動彈,才能服侍安。躺下去的時候,腿要抬高——纏?嗯……用腿纏住安的腰,千萬不能讓腿滑下去……”他依舊趴在浴桶壁上,挺翹的臀高抬,卻伸出了雙手,表情認真的比劃來比劃去,“坐著的時候,腰不能不動,應該扭一扭……我得撐著安的肩膀,自己抬屁股,要不然安的胳膊會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