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多的觸碰,這是難免的。安納斯騰出了一隻撫摸他背部的手,紮進兩人下.身密合的地方,按住他的一隻手,試圖用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背——
但被反手一轉,祈月燼將他的手完全裹住了,好似他才是幼小的祈月燼,他才是大人的安納斯,他的小手躺進他的大手,他五指一扣,他便出不去了,只能蜷在他的掌中,被他手心的熱度溫暖。
“夫人!”安納斯的淚水簌然而下,這是他第一次,讓祈月燼看到自己的淚水。雖然第一個世界裡,於水砂夜市反手塞給他魔女結晶的莫悱,在給他送傘時看過他泣淚的背影,但那畢竟只是背影,而且當初安慰他的人是祈月燼擬製出的人格,並非完全的祈月燼。
他覺得三個世界重合在此處。他好像擰緊了三股繩,讓它們在這一溫泉池中彙聚。他覺得自己好像明白,為什麼這個溫泉池是圓形的了,它象徵著圓滿,象徵著無數缺憾後的破鏡重圓,他渴望了三個時空的,與祈月燼的圓滿終結就在千年前的一個夢中實現了!
“夫人,祈月燼,祈月燼!我太想你了!你別走,你不要死,呆在我身邊,我一定對你好,不會讓你難過,我養你一輩子,我把你捧在手心裡疼!”這種時候,應該是他壓倒祈月燼,將極致的滾燙捅進他的身體裡,讓他尖叫著抽搐、迷亂著呻.吟的。可乖順的夫人裹著他的手,用著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擼.動著他胯.間的硬物,讓他動彈不得。
他似乎感到有另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也加入了這一手指的盛會,他不詫異,只得意。
哈哈哈哈,果然是他那外表悶騷、內心浪.騷的夫人,想一起,早說啊!夫君就在他面前,不給他伺候好了,以後怎麼幸性.福?
安納斯兩眼發花的笑了,他懶洋洋的暈沉著,任由自己被換了個方向,被分開雙腿、抱起,坐上祈月燼的大腿。
現在,祈月燼背靠池壁,而他整個人被祈月燼圈著,陷入了他火熱舒適的懷抱。
十分樂見夫人主動,安納斯用一隻手勾住他的後頸,頭一埋就吻了下去,追逐著咬他翕動的唇,就像貓咪在飛撲飄來竄去的蝴蝶。
口齒糾葛,身下更是摩擦劇烈,幾乎冒起火。安納斯處在下面的手被控制著,既褻玩著自己,又伺候著祈月燼,他在上面便不願居於劣勢,對著夫人的唇舌又啃又咬,兇狠的吮吸他的脖頸,還試圖更低下頭,去玩弄他敏.感柔嫩的乳.尖——
可惜因為身高相仿,他坐在祈月燼身上的緣故,他夠不著。或者說,祈月燼不想讓他夠著。
安納斯稀裡糊塗的憤恨了,他極為不甘的動起了腰,讓堅硬如鐵的小老二脫離了自己和祈月燼的手掌,轉而使勁的頂起了祈月燼的肚臍眼,就像小小的他曾隔著衣料,對自己做過的那樣。
雖然入肚無法,安納斯那樣一拔一戳,還是感到了在祈月燼身體裡橫沖直撞的痛快。雖然實際“做”的次數並不多,讓安納斯回想那些旖旎的交.媾,他還是能血脈賁張、硬上加硬。
因為他夫人,實在是個頂頂難得的寶器。就像“寶器”一詞所擁有的多種意蘊一樣,他傻,神經兮兮,是個活寶;好看而珍貴,稀罕得不得了;武力超群的身體其實又軟又嫩,下面錮人的緊,灼人的熱,要不是安納斯意志力超群,又是個打小的牛脾氣,被他整出個早.洩的毛病,也挺正常。
但在夢裡,他有些忌諱。他怕夫人疼,怕見到夫人的血,怕夢境就此破滅。
所以他只敢卯足了力氣,撞擊著夫人光溜溜的腹部,並希望那份力道能讓他也回憶起,夫君在他身體裡馳騁時,那份煎熬中的極樂。
果然,他耳邊響起了祈月燼壓不下去的喘息,他被又一次完全的裹住了小老二,和他夫人的根.莖緊緊貼合,兩人經脈的動彈彼此傳遞,節奏逐漸重合,一聲一聲,沉悶而鄭重,像是編鐘的響,聲波蕩過了千年,抵達夢境最深的角落。
祈月燼只使了一分力,就讓安納斯哼出一聲顫抖,洩了他滿手的黏膩,持續了頗長時間,好似能源源不斷。
滾燙的粘液混進水裡,便也算不得熱了。安納斯軟癱在祈月燼的懷中,大腦空白,鼻息混亂,感到夫人的硬東西雖然也吐出了點燙他肚皮的液體,卻還恬不知羞的挺著,貼在他腹部的面板上,像是一根烙鐵棒。
不滿,卻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