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反倒是安納斯被她反手擒拿住、按在了門板上!她的力氣大到連鬼神都要震撼的地步,安納斯只覺得她再使上一分的力,自己就真得被嵌入門板,做個稱職又應景的“門神”了。
“你!媽的,我——啊!”安納斯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屁股竟然被大力抽了一巴掌!而且祈月燭好像只抽一掌還不解恨似的,再次將手紮入安納斯的西褲,掐住他一半的翹臀就死命抓捏,疼得安納斯大叫一聲,頭顱猛然向後,直欲一個頭槌、和她同歸於盡!
然而,祈月燭再次搶佔了先機,她趁安納斯主動後仰頭顱,便一手揮上他的脖頸,兩指按壓他的喉結,讓他再次一疼,又一悶哼。
“安。”祈月燭的聲音突然變得粗而沉重,簡直和男性無疑。她制住安納斯前頸的手將他往後帶,逼迫他半倚於自己懷中,並用裹纏了白布的堅硬乳.房抵上他的後背,彷彿是用雙槍抵上了他。
“就算你忘了過往,還是莫要胡鬧的好,安……”她抓握安納斯半邊臀的手慢慢滑動,最後竟到了他屁股蛋兒的邊緣。有意無意的,她做出了要將手掌側插入安納斯股.間的動作,讓安納斯倒抽一口冷氣,深為她霸道且跋扈的情.色而震驚:“你還是女的嗎?我怎麼覺得你是男扮女裝的摳腳大漢啊?!懂點矜持會死嗎,臭女人!”
他被祈月燭按著喉頭,說出來的話悶聲悶氣,再次毫無殺傷力。
可祈月燭一聽他開啟了關於男女性別的話題,一個心髒悸動,竟反應慢了半拍,被安納斯反抓住手腕,一個轉身狠摔!
然而她終究機敏過人,手一勾,便扯下了安納斯的長褲,並就力帶著他倒下,更拿他做了墊背,讓他腦袋撞門身子砸地,可謂得不償失透了。
“別惹我,安……”趴伏於安納斯胸膛上的祈月燭掐住他的尖下巴,俯視他掙紮著睜開的異色瞳,輕聲道,“在這個家,反抗我,便是大罪……我可以忍重活一遭的你,卻也不介意,再次讓你痛恨我。”
她將一隻白潔如雪的食指按壓在安納斯蒼白的下唇上,用指尖點觸他唇部的嫩膚,可下一秒,她竟彎了指骨,讓尖銳的指甲刺破了安納斯的唇皮,“你變了個新樣,我歡喜,才順了你的心意。可你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不把我當回事兒了,別怪我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的夫……”
她俯首舔去安納斯下唇滲出的血滴,只見那紅舌一勾一卷,竟是魅惑無比,墨染的睫毛微抬間,比祈月燼狹長的赤眸透出森冷的血光,讓安納斯下意識就打了個寒戰。
【媽的!】安納斯在心裡大罵特罵,因為再次近距離感知祈月燭的靈力,他才不得不承認,就算自己穿越了千年,積澱下來的魔力還是夠不上祈月燭身手的邊角!
她的靈力脈路極為闊大繁複,靈儲量彷彿深不見底的黑洞,好似她……連通了什麼暗藏幽冥的怪xue,才能藉助鬼神之力、如此兇悍強大。
對著個連祈月燼都膽寒的女人,安納斯最討厭屈,卻也不能伸了,只得悶不吭氣,用憤慨的眼神表示怒意。
而祈月燭僅是想威脅他一下罷了,並沒有真動氣。又見身下人小孩兒般悶悶的兇,大覺好玩有趣,便愛暱的捏捏他的鼻尖,舔一口他薄卻潤的唇,這才下了他的身,扶著他坐起。
安納斯被她攙扶著起身,覺得受到了侮辱。可還沒組織出冷嘲熱諷的言語,身後的房門就響了。
只聽得敲門的來者極為有分寸,他她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就再不動作,只等門內人應答了。
祈月燭見安納斯急著穿好褲子爬起,以便讓出開門的空間,覺得他手腳忙亂的樣子也頗為可愛,便打算找個時間,讓他走出這個小院落好了。
這似乎是八年來,第一次許他出院落?
可這也是變靈動的白鳥應得的賞賜,所以允了吧。
暗牢
祈月燭頗貴氣的拍了一下手,門外人就自主開了門。
只見來者是一位清秀出塵的女子,和祈月燭妖嬈豔麗的美不同,她的美是一種沉斂而清潤的美,彷彿她剛從水墨畫裡出來一般,周身仍纏繞著白蓮的清香與碧潭的柔霧。
“爺,”她對祈月燭低眉順目,稱呼也古怪,活像在對待一位坐擁美人膝的男性掌權者,“省府請您前往一敘,您看……”
祈月燭掃那靜好美女一眼,滿面冷然的不耐。
可她知道,身為祈月家主,巴結官府總是要做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