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安納斯的胸膛被一隻嬌嫩的手狠狠按壓,簡直要將他嵌入床板中去,而安納斯背正疼正想罵,就被一對豔紅唇瓣堵住了嘴,更有火舌躥入他的口腔,狼奔豕突般將他的牙齦都頂撞出了血,絞纏他舌頭的力度簡直是想把它擰成瘦肉幹,再捲回口中當零嘴兒吞下!
所有襲擊都發生在一瞬間,安納斯被她的猛攻搞得沒了氣,幾乎翻起白眼。
可胸前的陡然刺痛激醒了他,他用眼神餘光看見,祈月燭的一隻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襯衫,正在他的右胸口隆起一處,衣料雜蟲般蠕動,卻是她的手在衣下擰動乳.頭,彷彿要拔起那對於男性來說沒什麼大用的器官!
可沒什麼大用也不算沒用啊!舔.乳.頭的情趣是要留給死二炮的啊沒了乳.頭還舔個屁!祈月燭她奶奶個癟三!
安納斯奮起掙紮,用雙手死命推攘壓迫著他胸口的祈月燭,還怒下牙齒、等著咬斷她淫.蟲般的混舌頭——
可祈月燭的反射神經比祈月燼更出眾,怎麼可能讓安納斯得逞。
她極快的退出了安納斯的口腔,導致安納斯的雪白上牙狠狠扣上了他自己的舌面,疼得他“嗷”的喚出了聲,眼淚滲濕了睫毛。
“安,君安……”祈月燭沒料到他下嘴會那麼重,她素來鐵石心腸,卻心疼他疼痛的落淚,便一隻手安撫他的面頰,一隻手下滑至他的腰際,揉弄他精實的勁腰,並滑落腰後,極違婦道的揉捏他一側的屁股蛋兒,大有將他的半側身子完全抬起的架勢。
安納斯被一介婦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惱羞成怒x氣急敗壞=殺心大起,可他在用口水噴死祈月燭之前,捕捉到了關鍵的二字:“君安?你叫我什麼?!”
他的舌頭還疼,說怒話也是嘟嘟囔囔、毫無氣勢,聽得祈月燭母性情懷大起,響亮的“啵”了他淡紅色的唇一口,才抬眸淺笑道:“君安,司君安。你連自己的姓名都忘了,這一摔,可真要不得。”
安納斯這下,是真要哭了。
這都什麼嘎七馬八的事兒啊,我屮艸芔茻,老子拿板磚嗨你丫挺的!
“你等等!”安納斯將她的手從自己屁股下方拽出,極不客氣的掐住她的手腕,直視她的雙眼並厲聲道:“我不是司君安,我是安納斯塔西亞!你丫的再認錯,看老子不搞塊磚頭把你的頭砸翻過來!”
可祈月燭深深靜視他一眼,冷不丁,卻露出個飛花爛漫般的喜悅表情,連語氣都洋溢著壓不下的喜慶:“安,那就是你的西域名兒嗎?聽起來雖怪,你也不必藏著掖著啊,問你好多遍,你都不告訴我,真壞……”
她開懷言畢,重壓下身體,又去狼吻安納斯。
可憐安納斯一個沒躲過,又被一通啃咬,甚至連褲子都被強力的扒了下來,小兄弟即將被肆意玩弄——
真是穿回古代囧事多,看女攻男暴血表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欲知安兄是否被.奸成功,且待下回分解。
纏鬥
安納斯這輩子,大概只茍同被祈月燼奸,所以這祈月燭敢強上馬,他馬上就展現出了烈馬的本性,就著鎖鏈連踢帶踹,外加揪打撕咬耳光頭槌,讓祈月燭移到東又挪到西,可就是找不著地兒下嘴,只得半洩氣半體貼的柔聲道:“你才醒,還是多歇息罷。”
安納斯見她果真退下了自己的胸膛,坐上了床沿,默默無言而脈脈凝視,卻毫無解開自己腳鐐的意圖,不由得一抹被蹂.躪了的嘴唇就怒道:“你幹嘛把我綁在床上?大爺沒空陪你玩束縛pay,給我解開!”
祈月燭為他嘴巴裡冒出的奇異發音斂了一下墨眉,回答卻鎮定自若而振振有詞:“君安,我無法再失去你一次。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就在此處與我相伴,再不理旁事,可好?”
“好你丫的!”安納斯扯過一段鐵鏈,將它抖出“叮鈴哐啷”的噪聲,從牙齒縫中吐出怒音道,“我只說最後一次,我不是司君安,我是安納斯塔西亞·芝諾埃爾利卡,來自千年後!我費了這麼大的勁穿越,是為了找我夫人——你!兒!子!祈!月!燼!而不是你!”
祈月燭睜圓了的赤瞳好似大顆的鴿血石,看上去像極了祈月燼。可她表情閃爍幾下,竟然以袖掩唇,彎起眉眼,露出了暗藏譏嘲的冷笑:“燼兒?呵,所謂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