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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幹脆在上面也安兩個,真當我‘婦人’,怎麼樣?”
祈月燼聽到熟悉不已的“饅頭”比喻,大感親切,幼時與安納斯玩鬧的記憶激躥腦海,他熱烈的將屁股也往安納斯手裡送,簡直是恬不知恥的求道:“安,摸摸,摸摸我……”
差點被夫人的“浪”嚇出魂來,可安納斯魂魄回位後,受刺激的雄孔雀般開了屏,受挑撥的雄獅般亮了獠牙,他往下一鑽,張口便咬住了祈月燼半挺的乳.首,讓得逞的夫人輕喚著昂頭,連眼睛都閉上了。
他的手先是大力揉捏幾下夫人的屁.股.蛋,再順著臀線滑入他的股.溝,忽輕忽重的刺弄,讓那昨晚剛經歡愉的xue.口始終含不入完整的指尖,撩得祈月燼愈發火熱,焦灼得下.身汩汩淌水,偏生安納斯又撤了安撫他腫脹的手,讓他開始沒臉沒皮的叫了起來:“安!我要你,我要你!”
安納斯舔舔唇,依舊問得壞心腸:“夫人想怎麼要?夫君悉聽尊便。”
然後他雙手盡撤,就算自己也硬起了小弟,欺負所愛更為他樂衷,他就只是看著——祈月燼抬起濕淋淋的墨睫,陰影深掩的赤眸透出不安與羞窘——都能滿足著自己的惡趣味。
祈月燼知道安納斯又開始欺負人了,便抽抽鼻子,在床上翻了個身,變成背對安納斯的姿態。
他重用水之靈氣為自己潤了滑,好在菊.xue剛承雨露、依舊暢軟,他很快就打點好了自己,便將屁.股.蛋.兒翹向安納斯,更是反手摸索著,握了安納斯的堅硬,嘗試著往自己xue.內送。
此情此景,沒哪個正常男人把持得住。更別提他原本是冷如冰霜的人,卻只對一個男性豔似桃李,如花似朵般柔順的綻放開來,這個男性不對這溫香軟玉一通癲狂搗弄,簡直浪費了彼此時日無多的情深刻骨。
“燼。”安納斯很難得的沒帶了他的姓一起叫,他磁感低啞的聲音一出,讓被喚名的祈月燼手一抖,剛入了頭的小小安就滑了出去。
可安納斯沒在意。他的手臂鑽過他的腋下,緊抱住他。兩人再次緊貼,就像昨晚祈月燼側.插安納斯的姿勢一樣。
“你再出血,我就打死也不弄了,夫人,”安納斯揉弄懷中人胸前的鮮紅硬粒,在他耳邊吐出摻了熱氣的聲音,“你怕我疼,我更看不得你疼。與其傷著你,夫君我的手和嘴可不是當擺設的,照樣好好滿足夫人……”
他警告性的咬了咬祈月燼的耳垂,又道:“我昨晚抓你,你為什麼不撓我?還奇怪你怎麼捏著個拳頭呢,老公又不怕你的長指甲,你盡情叫,別的都別顧及,懂了?”
在祈月燼乖順應答後,他將祈月燼的腰部更加高抬、騰出一隻手托起自己的腫脹,緩慢的將其頭部送入,並流著大汗觀察祈月燼的側顏。
可祈月燼一派沉迷,只圖他快進的份,哪裡有再出血的痛苦表情露出。
安納斯這下才放寬心,他朝夫人的耳蝸呼了口氣,初顯風月手段道:“昨晚是我,今早就歸你了。燼,好好感受你是怎麼把老公我吞進去的。”
光是聽了他的話,祈月燼就要瀉了。他在被安納斯緩慢插.入時,想到了昨晚插.入安納斯的快.感,被.插的現實與插.入的回想帶來了雙份的極樂,歡愉激切交織,他也不再忍,登時一聲叫,在安納斯完全進入後就顫抖著釋.放了。
安納斯雖然大大嘆氣,可鋼槍仍挺,他毫無放過夫人的打算,便就著側臥的姿勢,一記記頂撞頻率欠佳、力道卻十足,兇狠且精準,將夫人沖擊得浪拍嘯卷,幾乎痙攣般停不住抖索,生理性的淚水與唾液紛紛滑落,再次濕成了一朵霏雨中的桃花。
可就算被這般折騰了,他還是沒有瘋狂抓撓安納斯的手臂,或是換姿勢後的背部。
他的手又成了拳,牢牢裹住自己的指甲。他寧可在情動時,由指甲刺破自己的掌心,也不願讓安納斯破皮而疼痛——安納斯看不得他疼,他又何嘗不是。
他無法否認自身的淫.性,也做好了被汙為“邪妖”的準備,可安納斯只用輕飄飄幾句話就“寬恕”了他,他真是,做夢都要笑出來了。
雖然更想進入他的身體,雖然任何調息都已經救不了他的命了,可只要他願意,赤色的桃花妖還是甘願低伏——
他就願意做安夫人。
真心的,永遠的,他願意。
飛屋環遊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