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哪有強攻那般甜膩的請求歡.合的?他甚至不會扒了褲子直接上,就算安納斯給了他“做一次主”的機會,他還是用那般卑微的姿態居著上位,好像壓根不明白自己的鬼神似力量可以用來鎮壓安納斯討人嫌的一切。
他永遠只是接受著安納斯的賜予,安納斯不給,他至多砍別人,再怎麼怨恨絕望,都不怨恨安納斯、不對安納斯絕望。
這麼個愛至外強中幹慘樣兒、只在唯愛面前俯首稱臣的桃花妖,直令他的情郎也要感慨、心虛、深深憐惜了。
可安納斯畢竟是安納斯,他攻心深種,主動讓出一次上位已經接近他的忍受極限,更別提祈月燼操.弄得他連射了三次,而相比才紓.解一次的祈月燼,這重重打擊到了他的自尊心,他愣是幹脆去當和尚,也不願被夫人壓了!
可他翻轉身體、面對祈月燼後,又發現自己夫人……
鑒於自己已經不可能被祈月燼操了,祈月燼的表現只能用兩個字形容:
欠,操。
他又像在蓮景飯店被下藥的那次,用手臂環抱自己而苦忍欲.望了。
只見他雪玉般的肢體泛著潮紅,濕墨渲染的眉眼迷離而哀婉。他雙腿緊合,只礙於安納斯的眼而不敢摩擦解熱,可激昂的下.身已經顫巍而鼓腫了,更襯得隱忍的他可憐且可愛,同時透出一股引人施.虐的柔軟氣息。
安納斯不知何時,又開始口幹舌燥了。
瞅見欲.求不滿而含苞欲綻的夫人,他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男人,在這大好的洞房花燭夜,不男人一?)把,就太枉這良辰美景了。
哼一聲,安納斯克制著自己興沖沖的小兄弟,擺出不情願的臉色,犯.賤般犯了傲嬌病:“真麻煩。你是想被我上,還是被我的右手上?自己選。”
祈月燼答得容籠紅暈,但仍堅定無比:“我只要安。”
他再次起身,小獸般俯跪著,手腳並用爬向安納斯。
安納斯支起上身,眼神不離又純又騷的他,簡直不明自己心頭湧起的是痴戀、是酸楚、還是渴望蹂.躪他的暴虐了。
或許都有。安納斯讓他坐上自己的大腿,勾下他的脖頸,舌尖直戳喉頭般深吻他。
桃花的妖精到底還是承受慣了,他立即在安納斯的大腿上扭蹭,急不可耐到昏了頭,用自己的骨手為自己擴張,堅硬的骨質重刺入柔軟的後.xue,他沒痛叫、倒把安納斯嚇到了。
“急什麼啊你!”安納斯飛快的騰出一隻手,制止了他的骨手,並抬起眼,對懷中的他怒道:“我沒準你動,你敢動?既然是我.上.你,你只負責浪.叫就行了!”
祈月燼垂著眼,老大不好意思的點頭,耳垂的顏色活像煮透了的螃蟹。
安納斯哼哼一聲,放下祈月燼的骨手,先道一聲“閉眼”,再老臉全無的伸手到自己後面,抬腰摳挖自己xue.內的濕潤黏物,預備用來給祈月燼潤滑。
祈月燼老老實實閉著眼,可他心眼大開,怎能沒看見安納斯這番頗為情.色的舉動。光是想著自己給予安納斯的精華又由安納斯還給了自己,並且他更會射.入自己的激.情,這份疊加的痴戀當即便將祈月燼震懾得只剩下了淚意與顫抖。
可惜,安納斯雖有攻心,卻絲毫沒盡到上位者的職責。相比祈月燼盡善盡美、完備到無可挑剔的前.戲,安納斯活像個亟待出門玩耍的小孩,他的擴張就像小孩為了應付父母而潦草完成的作業,等到他嘗試著擠入個頭,才發現懷中人還是過於緊.致了,只用兩根手指果然太過草率。
安納斯快糾結死,這麼個緊要關頭退出去,他還有沒有資本當老公了?!
可安夫人從來十足貼心,他雙手按上安納斯的肩,不打招呼就坐了下去,整根埋入的火花般一炸讓兩人都發出了聲音——
安納斯當然是爽的。
但如果認為祈月燼是痛的,那就錯了。
摟住他的安納斯感到有熱液沁上了他埋於祈月燼體內的腫脹……估計是鮮血了。可他剛脫口而出焦急的一聲“你——”祈月燼就抬起濕潤的眸子,即將泣下般胡亂道:“安是我的,安,你是我的了……我不放開你,不許你再離開我……”
他反摟住安納斯的脖頸,邊暴風驟雨般狂吻,邊主動起落身體,自虐般藉助鮮血取悅情郎,讓安納斯既沉迷又疼惜,卻也只能盡量照顧到他的小兄弟,分散他的疼痛了。
好似真有誰主動誰堅持得更久的定律,至少對於安納斯和祈月燼來說,確實如此。
祈月燼在將頭顱埋於安納斯的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