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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能將他的雪瓣擁入自己的桃花海,他喜極而泣、再無缺憾。
“我早就是了。”他以同樣輕柔的聲音回答。
安納斯愣後,露出個無奈而憐愛的笑容。
——你願意做安夫人嗎?
——我早就是了。
論狂妄,誰又能和桃花妖比肩。
但若他沒有這般一根筋似的膽識與倔氣、自大狂般的高傲與蠻橫,是斷然追求不到他那錯季的冰涼雪的。
他的實質,怕是唯我獨尊的逆天叛地罷。
可他就是要弒神,就是要顛倒四季,就是要得到本不屬於他的冰涼雪。他就算傾沒整座春桃山谷,都要困束並獨佔一瞬而過的那片寒冬雪影——他驕縱仍性到了極致,卻也卻純真痴情到了極致,真是太過不可思議。
秉持著“男左女右”的原則,安納斯持起他的右手,脫下他的白手套,在他白骨的小指上纏了一根紅線——從他桃紅毛衣上扯下、撚成的紅線。
“安夫人,右手栓紅線,左手戴戒指,有這麼個雙重保險,你是跑不掉了。”
用唇瓣堵住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脫線頂嘴,安納斯摟住他的腰,在父親與兒子的面前,給了夫人一個吻。
就像豔紅鹿子百合一般妖嬈而純潔,嘴唇只是相觸、相吮,不帶任何情.欲,有的只是一吻定老的決意與深情。
自己主婚,父、子證婚,安納斯與祈月燼的婚禮,至此結束。
他和父親都知道,雪天使露露在天上看著。她一定也像施哀央一般,本有光明正大偷窺的資本,卻看得羞澀赧然、躲躲閃閃,還把頭掩在衣袖後,偷偷的笑了。
【媽媽,他是你兒子的夫人了】
【祝福我們,媽媽】
他和祈月燼肩並肩,走出了雪光柔馨的溫室。他走出了父母悽美哀婉的回憶,即將迎來自己的嶄新生活。
他將和他的伴侶一起,度過最後的半年時光。就算看不到彼此蒼老的容顏,青春著笑閉眼,也是一種別樣的歡喜——
他願意。
他也願意。
世間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此!
接下來的半天,安納斯過得混混沌沌。倒不是古堡終處陰霾與雪天的環境給了他壞心情,純粹是……他樂傻了。他樂到記不清自己做過什麼了。
和祈月燼膩在已被諾克提斯指使人拆光監視器的舊“牢房”內,安納斯光是和夫人同躺一床私言密語,都滿足到甜膩盡溢的地步,真不知一入夜,他會不會淹死在桃花釀制的蜜水裡。
不過,就算定了情也成了親,安納斯還是安納斯,永遠在該傲嬌的時候傲嬌,譏嘲神功對上夫人,更是用得爐火純青——反正祈月燼總能用奇特的思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兩人也算棋逢對手了。
這不,一不小心扯到了諾克提斯,安納斯忍不住嘀咕:“他真是我爸麼,就算我娶了男人、算不上正常,他也不至於更不正常到要讓你變性生子吧!他和媽媽都是極端,怪不得我基因變異到兩隻眼睛色不同,還這麼個頭發……”
安納斯揪下根白發,把毛吹向祈月燼,自己求疵:“老他媽有人想扶我過馬路,‘被雷鋒’一詞簡直就是為我創造的……喂,老不了的安夫人,敢嫌棄夫君我鶴發童顏,我就把你毆殘廢,天天‘雷鋒’你。”
……祈月燼真心聽不懂。“雷鋒”,不就是一名人民戰士嗎,就算安使用了將名詞活用為動詞的修辭手法,又是在表達什麼呢?
可安提到旁人的名字,這可讓大病嬌不悅了。
他千腳蟲般,用四肢纏住安納斯,湊近他的面頰,吐出溫熱的氣息:“安,不要想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