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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
他更是順利的將兒子帶回了家中。“una”,露娜,月亮,月島。姆恩古堡,姆恩,“oon”,還是月亮。他那雪白長發的小妹妹,就像月光一般純潔,她已經是小小的女神了,她一定躲在月亮的後面,天真爛漫的瞧著她的丈夫和孩子,是如何重逢、重聚、重新成為家人——
“露露,小妹妹啊,”諾克提斯情.難.自.制,再一次跪伏著,親吻了那屬於露露的十字架,“我愛你,我一直愛著你……”
若是更早一些發現,在你出生的時候便發現這份愛,就好了。
你一出生,就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見到你月光般的長發,天使般的笑顏,你只屬於我一人,喜怒哀樂都是我的。
根本就不該同意父母送你去教會開辦的貴族女子學院,那裡有太多平庸膚淺的低賤女人,她們一定會因為嫉妒你的純潔而嘲諷你痴傻。露露啊,小妹妹,你不用學習,不用懂那些難懂的事,哥哥就願意你是一朵不諳世事、傻傻愣愣的雪絨花,你只要盛開在哥哥為你準備的溫室裡,乖乖巧巧的愛著哥哥、被哥哥愛,就好了。
【露露,露露,露露,露露……我現在擁有一切了,什麼都無法阻礙我們在一起了……】
可你為什麼不在了?
諾克提斯的眼角滑落一道水痕。他這次,卻沒有摘下眼鏡而擦拭。
他希望自己的雪天使能看到自己在落淚,他希望自己的淚水也能成為澆灌雪絨花的露珠,他希望他和露露的愛情不曾消失,正如他如此偏愛這個終年落雪的孤島,就是為了能與獨屬自己的雪天使在另一種意義上長相廝守一樣。
都說雪落無聲,諾克提斯在仰望透明的溫室頂部的時候,卻分明聽到了雪落的聲音、獨屬於他一人的雪天使的聲音:
“哥、哥哥,哥哥……你是露露的親哥哥……親……親、情?情……你是露露的情哥哥!”
她學漢語,前後鼻音總是分不清,真令人苦惱。
那時的諾克提斯笑慘了,現在,卻是哭慘了。
但無論笑與哭,歸根到底只有三個字而已。
諾克提斯所做出的慘絕人寰的一切,也不過是他“愛慘了”而導致的悲劇而已。
最可恨,莫過於終局永無改變,他到底還是失去了獨屬於他的雪天使。
留他一人,獨立於世間,聽那無聲的雪落,淚痕風幹於心中。
計劃
將逃跑路線牢牢記於心中後,接下來的,就是——
安納斯耐心的等待著晚飯時間的到來。果不其然,諾克提斯又派傑克森過來“邀請”他共餐了。
這一回,安納斯裝出一副餓得發暈的慘樣兒,由傑克森扶著他去了餐廳。
他半是演戲、半是暴食症突發,吃得那叫一個餓狼撲兔、兇虎食人,把諾克提斯都嚇得掉了刀叉。
自覺身兼嚴父慈母雙重屬性的諾克提斯見兒子終於肯“賞臉”一頓飽飯,心中又是喜、又是憐,低聲招呼安納斯細嚼慢嚥,卻派傑克森又上了好幾樣“禦廚”的拿手菜,還連連問安納斯要不要加菜——他自己卻是神戶牛排只動了一小口,活像臨近夏天糾結體重的鳥胃女孩兒。
就連暴飲暴食症深度患者安納斯都覺得“吃撐了”後,他故意在座椅上閉眼撫肚小憩了一會兒,再撐開眼睛,面無表情的望向坐在首席位上的諾克提斯。
“……”安納斯拿捏著表情,囁嚅了半晌,才偏頭嘟囔道,“謝謝招待。”
諾克提斯屏住呼吸,等待他的下一句。
果然,安納斯深深垂首後,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出一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