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斯:“……”
安納斯:“……你回答‘不用謝’的方式還真特別……找報答麼……”
祈月燼神色定定,一派正直。
安納斯可不淡定了,直接臉抽抽:“……呵,怪不得你沖瀑布找涼……怪不得還撅個屁股抱我……你硬了多長時間了?死二炮,回答!”
面不改色的將安納斯的手置於、且逼迫其不得離開自己襠部的祈月燼這才嬌羞垂頭,低喃道:“自替安寬衣解帶時起……”
安納斯:“夠了,我不想知道我泡了多長時間,你也不必做口型!偉哥都該請你去做廣告吧,持久戰神!誰準你脫老子衣服了?小心我告你騷擾、讓你吃一輩子牢飯啊蠢貨!”
祈月燼低著頭,但卻持著安納斯的手柔撫自己的襠部了,他那超乎想象的犯騷勁兒直讓安納斯喉頭一哽、氣血上湧,“你他媽再回去沖瀑布行不行?!老子右手君廢了,沒空陪你打飛機!”
祈月燼不屈不饒:“安,莫急,三天後便能恢複如常……”他幹脆將安納斯的左手君拽入褲內、拖到了自己小兄弟跟前,再情動的一呻吟——
安納斯快要泣淚三千尺了。
如果祈月燼真是秋水伊人,《詩經》改名《詩春》思春,死蠢)還比較貼切吧。
或是將《蒹葭》編入《離騷》你騷)得了……
茶花女
折騰了半天左手君後,安納斯終於被撲進了溪流中……
別想太多,安納斯的左手君還是很強大的,以至於它在打完祈月燼的飛機後又扇了祈月燼一巴掌,活生生的淫液四濺、水聲旖旎啊……
鑒於祈月燼又含住了安納斯淌下的手指且一派眼神迷離,後者囧到默許了他攙扶自己上岸、給自己穿衣的痴漢行徑……
安納斯:“你有必要把我的衣服藏在瀑布後的水簾洞裡麼,沒那個毛當什麼孫猴子。”
祈月燼:“不藏,安不會來找我……”
安納斯:“哈,這裡這麼多樹,我隨便摘片葉子下來不就行了?更何況,看到我裸著的人也會被你砍死,對吧?”
祈月燼深感贊同的大力點頭。
安納斯:“……”叢林內病嬌出沒,偷窺傲嬌要小心……
你儂挨)我儂打)的順著卵石小路出了溫泉區,祈月燼領著安納斯進入翠竹掩映下的一院宅落,在輕敲推拉式門扇前,祈月燼親自彎腰為安納斯脫掉腳下的木屐,接過一旁華服侍女手中的棉質白襪,為安納斯穿好,看得周遭侍女那叫一個“哎喲我的媽啊你快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夢吧”。安納斯呢,則是“哎喲我的爹啊你快停手我又不是上大學了都不會剝雞蛋殼的二世祖”……不過祈月燼素來果斷決絕,安納斯還沒來得及膝蓋中箭,就被他開開心心的領進了木質房屋內,活像被領去見公公婆婆的傲嬌媳婦兒。
8過……公公婆婆,就是魏語遲和巫黎家的女老大麼……
安納斯有預感,他又要後悔自己沒過多涉獵文言文了。
果不其然,那滿頭銀絲、少女面容的巫黎家當主還是穿著那件藕荷色的、上繡夏蓮的抹胸襦裙,她一見兩人入內,便起身後莊重一拜,輕聲道:“奴家有禮了。”她典雅靜美得不似現代人。
“花衣。”祈月燼頷首示意,同時決絕果斷的無視了兄長。以致魏語遲只得苦笑自嘲:“哎喲,哥哥我還沒披上隱形衣呢!”
祈月燼毫無愧疚,堂而皇之的拉起安納斯的手,不顧他的掙紮,帶他走近梨木矮桌,這才放手、規規矩矩跪坐在地。
安納斯想“呸”祈月燼又覺得時機不當,想找個軟墊子墊屁股又擔心太粗鄙,只好磨磨牙、有樣學樣的跪坐在地,在低頭時狠狠翻了個白眼。
魏語遲剛想開口調節氣氛,就被站起身的祈月燼打斷。
於是,三人就看著祈月燼出門,跟侍女說了些什麼,然後進門,手拿一隻白色軟墊。他親自攙扶安納斯半起身,將軟墊塞在他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