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斯:“……”
祈月燼:“……”
由於正在刷牙,安納斯一開口,雪沫飛濺,“你他媽是不是連刷牙都不會啊?!看著我幹嘛,我刷一下你刷一下洗刷刷啊?!”
祈月燼:“……想用安的……牙刷……”
安納斯抽出嘴裡的牙刷,舉著,活像持著一把長柄砍刀,“我的牙刷和你的牙刷到底不同在哪裡?!限你給個三觀正常的回答!否則我用牙刷把你戳成個篩子!”
祈月燼眨眨眼,“用安的牙刷……仿若親吻。”
安納斯:“你他媽腦洞開的是有多大?!活該你腦殘!滾一邊兒去!老子用牙刷刷鞋都不給你用來刷牙!”
祈月燼:“……”
趁安納斯轉頭,迅速上前舔了一口安納斯沾著雪白牙膏沫的唇角。
祈月燼:“銀丹草……”薄荷的別稱)
安納斯沒說什麼。不過,他一洗漱完畢,就將自己用過的所有洗漱用品打包、系死結、塞進了垃圾桶。
安納斯:“要是我再發現你偷偷藏我丟掉的東西……哼,這個垃圾桶就是你晚上睡覺的地方!夠有‘膠囊旅館’的情調吧?”
祈月燼:“與安一道,哪裡都有情調趣味。”
安納斯……囧rz
囧到給跪。
知道祈月燼就是一條尋血獵犬,壓根別想甩掉,安納斯便任由他跟著,去找魏語遲“‘做’後問斬”。尋血獵犬,別名聖·休伯特獵犬st.huberthound),是世界上品種最老及血統最純正也是體型最大的嗅覺獵犬之一。具有不屈不撓神奇的嗅覺追蹤能力,有事實證明即使是超過14天的氣味,也能追蹤到。並且創造了連續追蹤氣味220公裡的紀錄。它所發現的證據曾經作為法庭呈堂證據)做後問斬≈秋後問斬)
敲了半天門,無人應答,安納斯剛將手摸進自己裝了魔具的褲兜,祈月燼就上前一步,一拳掄上了房門。
安納斯就看著那連子彈都能防的加強鋼板門“被開腦洞”,直直後倒下去,濺起一片哀嚎般的灰塵。
魏語遲彼得洛維奇:“……”
魏語遲:“早上好啊兩位,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可以多淘點金子再起床,真的……唉唉?!安老大小心你的槍走火啊!”
彼得洛維奇一看小孫兒手裡竟然捏著一把格洛克17,老眼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安納斯塔西亞!你、你!你加入黑幫了?!你怎麼去倒賣軍火了?!小皇帝啊那可是要坐牢的!”
……一通混亂。
最後,混亂被魏語遲以如簧巧舌“哎呀,最近的假槍做得好真!小小一發橡皮子彈都能把門轟開,怪不得軍火産業需要的是最聰明的頭腦啊!也怪不得利潤率逆天了,哈哈哈哈!”)平息。
安納斯鬧了一通,發了半天脾氣,終於還是接受了兩位“家長”彼得洛維奇:“昨晚?我們倆出去喝酒了!自然沒人開門。”;魏語遲;“什麼?!不會啊,我怎麼可能給燼弟下藥!更不可能圖謀安老大你啊!哥哥我也喝了那雞尾酒,怎麼就沒事?對了,彼得叔,你可以替我作證,我昨晚可沒襲擊你!不過彼得叔你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彼得洛維奇:“……”)胡攪蠻纏的說辭。
也怪安納斯讀不到魏語遲和老彼得的心聲,這兩人,一個出身魔道世家、靈力出眾,一個經歷大風大浪、心靈堅韌,由意志力轉化而成的魔力防禦力都高,安納斯窺視不得。
若去問祈月燼,好像顯得自己很不情願在昨晚與他顛三倒四、非得找個理由澄清那肌膚之親的原委……祈月燼心細如發、敏感得犯抽,怕是一想多,又要發狂暴走。
安納斯一想通,給了魏語遲腳邊一槍,就回了自己的605號房間。
彼得洛維奇:“……”
魏語遲:“哈哈,這氣彈的模擬度果然不錯,哈哈。”
回到房間,安納斯也不敢試圖先鎖門、將祈月燼關在門外了,他還犯愁、到時候怎麼跟清潔員解釋沙發不見了的問題呢。
坐上寫字臺旁的扶手椅,沖正欲傾身索吻的祈月燼冷聲道:“白天不許發情,剋制不住,給我想象自己是隻考拉。”
……考拉,又叫樹袋熊、無尾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