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鳳凰者,鶉火之禽,陽之精也。朱雀為火之靈鳥,祈月燼與其屬性相合,鳥兒的口液更能催起宿主的靈蘊、甚至情慾——不過神鳥之精在當下,也只是充了次潤滑後庭的脂油罷了。
祈月燼的後xue彷彿也憶起了往日,本就期待著而吸蠕,摸了鳳油的手指鑽刺進去,挺弄擴張之際,竟是通行無阻、毫無痛意,不一會兒便柔順的綻放開來。
慾火早就到了腦尖,祈月燼匆匆擴弄幾下,便抽出手指,將內外褲更褪下一些,左手撐住安納斯肩後的沙發,右手扶住他顫抖而泛紫的物事,慢慢的跨坐了上去。
朱雀就看著他在一坐到底後、烏眉也打起了抖,嗚咽聲帶著哆嗦,熱汗簌簌而下,眼角滲出淚,卻是抱住雪發少年的脖頸便吻向他的唇,那撕咬一般的動作,就像在確認自己是否身處夢境。
他吻夠了,就將臉頰緊緊貼靠少年的雪發,抬起身、又坐下,一次接一次。
輕弱的呻吟被粘膩的水聲所壓蓋,雖然快樂到了想閉著眼享受的地步,他卻捨不得錯過愛人高潮的表情,痴痴的凝視著他眉目微顯難耐的俊秀容顏、傾聽他微不可聞的呢喃,光是他下意識的挺腰動作,就讓祈月燼狂喜得更加賣力了。
兩人原本就瀕臨噴薄,這祈月燼一坐下,一個被熱xue狠狠吸吮、一個被硬物頂中陽心,都是大受刺激,洩了精。可祈月燼並不退出,暈迷著的少年也未滿足,兩人一個主動獻吻、一個被動接受,竟都重新挺立,又開始了異常詭異的姦淫。
朱雀一方面驚異西洋少年的耐力,一方面也對祈月燼的貪婪五味陳雜,它等著兩人的第二次結束,竟是差點鳥眼一閉、睡過去。
最後,還是祈月燼一聲格外勾人的輕叫和接下來脫力的喘息讓小鳥兒回過神來,忙不疊就跳上沙發背,蹦到安納斯的耳邊,對疲色與喜色交織的祈月燼一通啼鳴。
“……”祈月燼還沉浸於餘韻中,理解小朱雀話語的思維慢了不止一拍。
他伏在安納斯的胸膛上,聽著朱雀又重複了一遍,這才輕輕的答了聲:“嗯。”
接著,他聽話的松開了對安納斯癱軟陽具的束縛,但一坐上安納斯的大腿,卻是又忘我的吻了上去,其間喃喃叨叨的,都是一個“安”字,再也不理睬朱雀了。
【這孩子……】
朱雀嘀咕一聲,抬頭瞥一眼那青色的波光,在心裡冷笑某隻長蛇的偷窺癖還真是千年如一日,接著翅膀一振,竟是朝著青光飛去,而緋紅與翡翠的光芒一接觸,朱雀就消失在了半空中,只留下水波般回蕩的青色——
和擁吻著毫無反應的心上人的,半身都被白濁汙染、卻仍如靜美紅蓮般的少年。
早餐
早睡早起,這叫生活規律;晚睡晚起,這叫夜貓子;可晚睡卻早起,還萬年如一日的晚睡卻早起,這就很值得世人膜拜了。
可惜,安納斯保持的晚睡早起良好記錄終於畫上了句點。自此,他跌下神壇,淪為最不創造勞動價值的早睡晚起黨。
“……嘶!”安納斯撥弄著頭發走到客廳,結果抬眼一看掛鐘:十二點二十二?!一二二二,要二就二上加二麼?!
廚房的方向傳來輕柔的聲音:“安,你醒了”,安納斯頓感翻兩番的煩躁。
不過,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不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嗎,怎麼一睜眼,就到了床上?
而且偌大的雙人床上,就躺著自己一個人,被褥潔白整齊、自己也衣衫不亂,看來昨晚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好險。還以為二炮會求.歡不成、來硬的呢。
雖說也有被迷.奸了的可能,但根據和施哀央看過的鈣片,承受的一方第二天起床總會各種腰痠背疼,自己雖然醒晚了,卻神清氣爽得很,看來是沒被折騰了。
放寬了心,安納斯徑直進入無門的盥洗室,發現置物架上已經擺好了牙缸、牙刷、毛巾,而且牙膏已經擠上牙刷,牙缸裡也是滿滿的水,毛巾柔軟而潔白——這祈月燼,確是算件貼心小棉襖。
……貼心小棉襖?
哦,算了,這是夏天,還是別提棉襖、省得自己找汗出了吧。
不過這個比喻還是挺貼合祈月燼的,他有時真是貼心過頭,既像讓自己出大汗而煩躁的棉襖,又像大熱天裡主動貼上來的一根燒紅鐵鉗——活生生要燙爛自己的一塊皮。
就拿眼前所見作為鐵證吧,他到底是要有多貼心,才能不顧自己那惡鬼般的廚藝,獻上一桌打了馬賽克才能看入眼的——“二炮,敢問你做的是早餐還是中餐?”
正襟危坐在餐桌旁的祈月燼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