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託兒班帶孩子的時候,李爽和阿雯問她:“你是有什麼喜事吧?”
珍珍自然不好意思讓身邊朋友知道她寫在東西,特別不好意思讓身邊人看她寫的東西,單是想想都覺得尷尬臉紅了,所以她遮掩著說:“沒什麼特別的喜事。”
上個校報而已,確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珍珍在李爽和阿雯面前有顧忌,但在侍淮銘面前就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晚上把娃娃們哄睡以後,她拿出校報在侍淮銘面前得瑟地晃一晃,看著他說:“你猜我要跟你說什麼開心的事情?”
侍淮銘直接伸手接下報紙:“上報紙了?”
珍珍在他面前坐下來,笑容染蜜,“就是上了個校報。”
侍淮銘看到了她的文章,看完了笑一下說:“看來咱家要出個大文豪了。”
珍珍沒有不好意思,又笑著跟侍淮銘說自己的下一步計劃,“我打算接下來再繼續琢磨稿子,往校外那些報紙雜志上去投稿,那些應該有稿費吧?”
侍淮銘點點頭,“那些報紙雜志錄用稿子的話,都是有稿費的。”
珍珍:“要是真賺錢了,我就請你們出去下館子。”
侍淮銘:“那我可就等著了。”
表達完了自己的喜悅,珍珍便要去洗漱了。
起身出去的時候,她又跟侍淮銘說:“這兩天我在本子上又新寫了一篇文章,本子在包裡,我先去洗漱,你再幫我看一看,提提意見。”
侍淮銘應下聲。
等珍珍出去,他從珍珍的包裡掏出本子。
拿著本子剛一開啟,本子的紙頁間突然落出來一張信紙。
信紙落在地上,侍淮銘彎腰撿起來。
他沒有多想什麼,直接展開那張疊得十分整齊的信紙。
展開看到起行的幾個字,他驀地愣了一下。
目光往下落,他把信紙上的字全部看完,然後重重清了一下嗓子。
他看完信紙後就坐著沒動了,一直等珍珍回來才轉一下頭。
珍珍關上門看著他問:“這篇寫得怎麼樣啊?”
侍淮銘又重重清一下嗓子,醞釀一會說:“小林同學,你過來一下。”
稱呼和語氣都怪怪的,珍珍往侍淮銘面前走過去,疑惑著問:“怎麼了?”
等珍珍在面前坐下,侍淮銘把那張信紙送到她手裡。
珍珍目光疑惑地接過信紙,看著上面的字小聲讀:“林同學,你好……”
前面她還能讀得出來,讀完兩行字以後,她突然就沒聲了。
她掀起目光看侍淮銘一眼,然後又低下目光繼續看,抿住嘴唇一直把信看完。
雖然這封信看著寫得很正常,但字裡行間還是能讓人感受到一股隱隱的愛慕之意。
珍珍看完信以後,也重重清了下嗓子。
她把信放下,看向侍淮銘說:“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吧,我比他們大那麼多……”
侍淮銘看著她笑一下,“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回來,我們再聊。”
珍珍:“……”
她怎麼覺得他笑得怪瘮人的呢?
怎麼辦?要不她現在跑去跟鐘敏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