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捏了三分鐘的時候,有點累地出聲問他:“舒服嗎?”
這三個字落在侍淮銘的耳朵裡,也充滿別樣的意味。
他沒有出聲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握住珍珍按在他肩頭的手,直接用力一拉,把她拉到前面拉進了自己懷裡,隨即抱住。
珍珍猝不及防又被嚇了一跳。
身子被迫轉了一圈跌坐在侍淮銘懷裡,她下意識抱了他一把。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紅著臉連忙要站起來,卻被侍淮銘抱著根本動不了。
珍珍緊張得聲音繃緊:“幹嘛啊?”
侍淮銘把臉埋在她的脖子裡,她洗完後隨意綰起來的頭發又落了下幾縷。
他聲音低低的,呼著癢癢的氣息,淺聲說:“我想親你。”
聽到這話,珍珍不止是臉紅了,連血液都熱了起來。
她被他圈抱在懷裡,想動動不了,呼吸和心跳都在失控的邊緣。
片刻侍淮銘抬起頭來,眼眸染霧地看著她的眼睛,又問她:“可以嗎?”
距離很近,他的眼瞼微微垂著,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珍珍心跳失控,陷進了他的眼眸中。
看珍珍不說話,侍淮銘垂下目光,慢慢湊唇到珍珍唇邊。
就在他嘴唇即將碰到珍珍嘴唇的時候,珍珍突然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好像瞬間清醒了一般,紅著臉悶聲說:“不可以。”
她之前那麼努力地向他示好,什麼方法都用了,他一次回應都沒有給過她,還讓她那麼傷心那麼難過。現在換他想要和她有進一步發展,她也不能這麼快給他。
太容易得到,肯定就不珍惜了。
侍淮銘忍不住失笑,又有些痛苦。
他沒有把珍珍的手拿開,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跟她來硬的,而是再度把她按進懷裡,深深吸下一口氣說:“那就再抱一會。”
十分鐘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珍珍關上房門長呼一口氣。
侍淮銘懷裡像是有火,她整個人被烤得渾身發熱,氣短胸悶。
暫時沒有睏意,珍珍在寫字桌前坐下來,捂著臉緩了一會。
但一想到剛才侍淮銘跟她說的話,還有他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再次臉紅心跳。
等頭發幹得差不多了,珍珍上床睡覺。
眼睛一閉腦子裡還是那些畫面,於是扯一下床單蓋起臉。
片刻後,又捲起床單來回滾了兩下。
次日星期天,珍珍和往常一樣早起。
起來洗漱紮好頭發,背一背書,去食堂打早飯。
侍淮銘晨訓結束回來,兩個人坐下來吃早飯。
珍珍跟侍淮銘說:“那個,我因為回鄉下,錯過了阿雯的婚禮。前兩天和她約好了,今天中午和李爽一起,我們三個出去單獨吃頓飯。”
不算是補婚禮,就是她回來了,出去一起聚一聚。
侍淮銘沒什麼意見,點點頭道:“去吧。”
珍珍吃兩口饅頭,看著侍淮銘又問:“你今天幹嘛啊?”
侍淮銘說:“沒什麼事,在家收拾打掃一下,看看書,或者找何碩去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