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時候分開,三個人各回各的家。
侍淮銘到家開門進屋,準備好了珍珍過來和他打招呼,但他掛好了帽子珍珍也沒有出來。不止珍珍沒有出來,家裡也沒有往常會有的飯香。
難道她還沒有起床?
侍淮銘走進屋,直接去到珍珍的房間門外。
他抬起手敲兩下房門,叫兩聲:“珍珍。”
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答應。
侍淮銘猶豫一下伸手開啟房門,往裡看進去,只見床上被褥疊得十分整齊,並沒有人睡在上面。
侍淮銘愣神疑惑了一下,又去別的地方找。
洗手間的門是開著的,裡面也沒有人,廚房裡也沒有。
但他在轉身出廚房的時候,敏銳地發現,之前一直燒著熱水的爐子,火滅了。
盯著爐子看一會,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侍淮銘轉身去到自己的房間,仍然沒有看到珍珍,但目光掃過去,他在他的寫字桌上看到了一張鉛筆寫的紙條。
他伸手拿起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五個字——我回鄉下了。
看著紙條上珍珍的字跡,胸腔裡的心髒猛一下跳得重起來。
侍淮銘拿著紙條出去,到隔壁敲開李爽家的門。
他有點不相信珍珍會回鄉下。
看到何碩來開門,他開口便問:“李爽回來沒有?”
何碩看他面色黑沉,疑惑著回了句:“回來了啊,怎麼了?”
李爽在屋裡聽到聲音,挺著肚子走過來了。
她伸著頭看向門外的侍淮銘,出聲問他:“找我幹嘛啊?”
侍淮銘問她:“珍珍沒在你這嗎?”
李爽道:“沒有啊,我今天沒有看到她,她也沒有來找我。”
珍珍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
看不在李爽這,侍淮銘便又去了吳大鳳家。
到吳大鳳家敲兩下門直接進去,他和老周簡單打聲招呼,問吳大鳳:“嫂子,珍珍在你這嗎?”
聽到這話,吳大鳳直接嘮叨起來:“沒有啊,她近來跟我走得不近了,早就不怎麼找我說話了。我知道她嫌我嘮叨,不愛聽我說話了。她啊,都快比城裡人還像城裡人了,走出去哪還有鄉下人的樣子……”
說著想到什麼,忽又看向侍淮銘,“不過我早上往你家去了一趟,她穿了之前在鄉下帶來的衣服,眼睛還紅紅的,看著都腫了,她說是點爐子燻的……”
說完想一想,“哦,我找她借了老面,她還說不用還了,她以後不烙餅了。”
爐子封了,老面不要了。
侍淮銘的心猛一下子砸到了冷湖底。
他站著愣了會,然後出聲:“行,我知道了。”
說完他便轉身走了。
吳大鳳目露疑惑,看向老周問:“這是咋的了?”
老周哪知道啊,他只知道肚子餓癟了,出聲催吳大鳳:“趕緊盛飯吧。”
吳大鳳轉身去廚房盛飯,嘴裡又嘀咕一句:“肯定是兩口子打架了。”
嘀咕完她又大起聲來繼續嘮叨:“我早就說了,珍珍跟李爽學那個樣子不行,侍淮銘遲早是要受不了她那樣的,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女人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