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淮銘這便沒再多說什麼,繼續往家走。
蔣琳在旁邊隨意找些話和他說,他就出聲簡單搭著話。
快要走到家門前的時候,侍淮銘停下來跟蔣琳說:“我到家了。”
蔣琳和他揮手說了聲再見,回自己家去了。
今天侍淮銘比老周何碩回來的晚,珍珍便多等了他一會。
外面熱,她沒到外面去等,只是在屋裡不時從窗戶往外看上一眼。
早上侍淮銘走的時候,她跟他說了等他回來吃飯,所以今天的心情有點不一樣。
看到第三次的時候,終於從窗戶裡看到侍淮銘回來了。
但他不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身邊還並肩走著一個穿白上衣紅裙子的姑娘。
姑娘看起來年齡不大,笑起來眼睛很彎。
兩人停下來說了兩句話,姑娘沖侍淮銘揮了手,然後兩人便散了。
侍淮銘邁開步子往家裡來,很快就到了門邊開門。
珍珍收回目光往大門上看過去,在他進門以後,和他招呼了一聲:“回來啦。”
侍淮銘也和平常一樣,掛起帽子應一聲。
兩個人洗了手坐下來吃飯,桌子上的氣氛與往常有些不一樣。
但兩個人都端得與往常一樣,誰都不提昨晚和今早的事。
吃完午飯,仍舊也和平時一樣,到房間裡坐下來上課學習。
學習學到侍淮銘上課的時間,看著侍淮銘出門走人,珍珍鬆口氣軟了身子趴在寫字桌上,咬著嘴唇想——他現在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沒有對她的親近表現出排斥和不喜歡,也沒有相應的回應。
想一會沒想出什麼來,珍珍直起腰,收起思緒寫作業。
寫完作業背完詩詞課文再看看書,她現在對這些事已經都很熟練了。
因為侍淮銘對她要求很嚴格,她基礎打得快,現在已經能夠自主看書學習了。
呆在家裡又學了半天的習。
傍晚瞄著李爽下班回來,珍珍跑隔壁去找了李爽。
她拉著李爽去房間裡,和她說悄悄話,壓低了聲音把昨晚、今早和中午的所有情況,全部說給了李爽聽。說自己做的那些事時,她臉蛋紅得像小太陽。
李爽聽完了也小聲對她說:“別急,這種事,誰先急誰就輸了。雖然是咱先主動的,但咱也不能在地位上輸了,必須讓他先忍不住說出來。”
珍珍屏息思考片刻,對著李爽十分鄭重地點了兩下頭。
聽了李爽的話,珍珍也就耐下性子沒再瞎琢磨。
她和侍淮銘還是繼續著那樣的日常——吃飯、學習、看書、聊書裡的內容。
現在他們之間的話題又多了一樣,那就是看完書以後聊讀後感聊見解。
每次看完文章和侍淮銘這樣聊上一番,珍珍也會有更多的收獲。
她開始崇拜那些寫文章寫書的人。
什麼樣的腦子才能寫出這些有思想的東西呢?
他們還讓別人跟著他們一起思考,他們可真是厲害。
接下來的幾天,珍珍都沒再糾結侍淮銘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和侍淮銘如常相處,當然有機會的話,也會借機增加點親密接觸。
但再親密也不過就是扒拉一下手,或者聽他講課的時候傾身湊近在他面前。
生活裡沒有發生其他特別的事情,但在週四傍晚的時候,珍珍又看到了之前那個穿白上衣紅裙子的姑娘,和侍淮銘並肩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