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淮銘猶豫一下放下書起身。
他出去走到珍珍房間門外,抬手輕輕敲兩下門。
珍珍聽到敲門聲直接從床上彈起來。
她站起來後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調整好表情到門邊開啟房門。
開啟房門還沒來得及開口,侍淮銘先問了她一句:“到底怎麼了?”
自然是沒什麼能說的,珍珍彎起嘴角道:“真的沒事。”
侍淮銘不相信,“說出來吧。”
這是不說不行的意思?
珍珍看著他眨眨眼,嘴唇微微抿起。
胸腔裡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她想著到底要說點什麼做點什麼,目光從侍淮銘的臉上落下來,滑過鼻尖掃過下巴落到胸前。
手指指尖握在一起越來越緊。
侍淮銘低眉看著她,又問一遍:“到底怎麼了?”
珍珍深深吸口氣,忽然仰起頭踮起腳,在他的喉結上親了一下。
她親得飛快,親完連半分鐘的反應時間都沒給侍淮銘,立馬退身進屋關上了門。
侍淮銘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珍珍剛才做了什麼。
他抬手到自己的喉結邊,上面還殘留著溫濕的觸感。
心跳頓時如擂鼓。
他把手伸到門邊又想敲門。
但那隻手停在半空中猶豫片刻,沒有落下去。
房間裡,珍珍還靠在房門上,耳朵臉蛋炸熱一片。
自己的心跳聲像是敲擊在耳膜上,她把臉埋在門板上,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
這怕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心跳劇烈到完全壓不住。
直到聽見侍淮銘走掉的腳步聲,珍珍才微微鬆了口氣。
心裡的某根弦繃得簡直要斷掉了,她轉身撲去床上,把頭埋進枕頭裡。
侍淮銘洗漱完回房躺到床上,心跳的速度也沒有完全降下來。
他分辨不清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心理上的反應。
分辨不清也睡不著,他又起來拉亮臺燈,拿了書出來看。
強迫自己看到夜半寧了神,才又上床睡覺。
缺這點睡眠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次日仍舊按時起床。
出去晨訓完回來,和平時一樣,珍珍已經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
因為昨晚的事,氣氛總歸是有點不尋常。
珍珍不想弄得很尷尬,於是就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和平時一樣出聲招呼侍淮銘,等他洗漱完和他一起正常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