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這不是問題所在!“你搞這些來幹什麼?”
“你不感興趣?”藤真有些吃驚,環視牧的房間。“話說,上次住你家我就奇怪了,你這兒竟連一本限制級的雜志都沒有?你到底是怎麼排遣寂寞的啊?”
“不用你管吧!我就是不喜歡看這些,不受歡迎的家夥,才靠這種東西聊以安慰。”
“你不是沒有女朋友的?”
“那又怎樣,不代表我人緣差啊。”
“這倒是。”藤真點點頭。“你喜歡那個,咖啡店裡的女僕?中世紀歐洲城堡裡服侍帝王的女僕人那種的?”
“你想說女僕裝還是蘿莉服那些是吧?抱歉啊,我沒有怪異的癖好。當然,欣賞一下未嘗不可。”
“如果我告訴你,”藤真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指著床上的東西,“這都是男人扮的,你做何感想?”不懷好意地咧開嘴角。
牧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低血壓帶來的影響,頭暈目眩,冷汗直流,昏昏欲倒。
“騙你的啦!”
“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就想看看你的反應嘍。”藤真撇撇嘴角道。
“唉,我很認真地告訴你,我很生氣。”
“噢,那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藤真將錄影帶和雜志斂起來重新收進提帶,放在一邊。“怎麼,你們過去集訓的時候……就從來沒玩過什麼出格的把戲?”
嘖,教人頭疼的話題!牧當然知道男生間的那些把戲啊!搞體育的男生,他敢說沒有老實巴交的,而且多半就是粗魯的壞小子,不可能是那種完全斯斯文文的,就連海南隊裡最瘦弱的宮益都是,倒不是說他們一定功課差……這麼說吧,男生們湊在一起總不可能是開茶話會或是刺繡什麼的吧,有規定不能打架鬥毆,多餘的精力沒地方發洩,那麼就得說些、做些不入流令人哭笑不得的東西。他聽聞其他學校的隊員說過,像什麼強行扒衣服,與其說是“遊戲”,不如說已經屬於欺負人的範疇了,海南大附屬是升學率和風評都相當不錯的學校,隊員之間倒是沒有嚴重欺負誰的現象,不過也夠難管理的!
牧抬手往後捋了捋頭發,“玩?光是阻止就夠煩的了,那些家夥回到宿舍一得空就不消停!明擺著嫌訓練強度不夠大嘛。你呢?別告訴我,你喜聞樂見,跟著參與啊。”他高中時是隊長兼教練,不至於辦太不靠譜的事吧,也實在想象不出來他會是受欺負的一方,業已深知人不可貌相啊!
“我嘛,通常坐在一旁看別人好戲。”
“哎,你就不怕出事啊?”
“覺得快到那地步再阻止嘍。男生還不都那樣,管也管不了。啊,我說過吧,我身邊的家夥,都算是老實的了,再怎麼鬧也鬧不出圈。”
對,翔陽也是風評極好的高中。
“喂,假如我給你跪下,無論說什麼你都答應麼?”雖說放低姿態的建議不錯,可要做到這個地步還是很有難度。
“你想幹什麼?”牧一臉警惕地小心問道。準是什麼強人所難的事。
“就是個假設而已。”藤真若有所思地聳聳肩。
呼……還好。“用不著這樣說,你想讓我做什麼?”
“……暫時沒想到,不過我記住了,想到了一定教你做的!”說著藤真站起來,“今天先告辭了。”機器上的某個零件一直照常運轉誰也不會重視,等到某一天這個零件突然壞了才意識到它的重要,同樣啊,若要一個人意識到你有多特別,不妨消失一下試試嘍。——這建議,有點道理,值得參考一下。
“等一下,你的東西……”牧指著提帶,這些留在自己房裡如何是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