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好好好,我們回家。”譚風一臉傻笑。
自然又是打的。周逸報出一個地址,譚風愣了一下,說:“等等,那不是我家啊。”
“那是我家。”周逸淡淡道。
“哦……”譚風緩慢地反應了過來,“也好,我還沒去過媳婦家呢。以後我們一起住吧,也別說什麼你家我家的了,就咱們家。”
“呃……”前邊的司機突然發出了一個音節。
“怎麼了大叔?”
司機有些猶豫:“雖然我好像有點多管閑事,但是……我想問問……”他努力地斟酌著用詞,“你們……是不是共用一個老婆?”
周逸神情一凜,譚風大笑起來然後肋骨傳來一陣劇痛)。
“大叔你知道麼,我有一個媳婦兒,平時冷得跟冰箱似的,喝醉了就變成一匹小野馬,床上叫你精盡,床下打得人亡……但我特愛他,真的。”
司機出了一身冷汗:“年輕人就是有活力……這種人我可招架不住啊!累吧,小夥子……”
“噢我那不是痛並快樂著嘛,累死我也願意啊。我媳婦兒就是典型的假正經,你是沒看過他在床上的表現,嘖嘖嘖……嗷!”
周逸淡定地收回那隻剛剛在譚風大腿上狠擰了一把的手。
“……”司機默默想象一個平日裡端莊冷淡上床就極盡風騷的大美女,不由得起了點反應。
“那的確是……很誘人吶……”
譚風正欲大笑,突然兩腿間傳來劇痛,他眼前一黑就向右倒去,倒到一半猛地恍然大悟又改為向左倒,終於如願倒進了周逸懷裡。
“媳婦兒。”他對上週逸睥睨自己的目光,賤賤地笑著說:“我弟弟要出了事,床上誰來伺候你啊。”
司機嚇得一腳踩下了急剎車:“你們——!!!”
“開穩點,他受傷了。”周逸的聲音冷得像刀子,“傷勢加重有你好看。”
司機立馬又一腳油門飆了出去。
2.身上身下h)
小區裡一片沉寂,周逸扶著譚風在人行道上慢慢走著,腳步聲格外清晰。
“周逸。”譚風突然問,“你有時會不會覺得我很蠢?”
周逸看著腳下的路:“你終於覺悟了麼。”
“沒有啊,我覺得我挺聰明的,不然怎麼追得到你。”譚風不要臉地笑笑,“只是胡謹總是隔三差五地說我蠢,還說跟我在一起後丟臉丟得臉皮都賽城牆了,你沒這麼覺得吧,媳婦兒?”
“我覺得他說得很對。”
“你……”譚風胸腔中的某個器官追隨著肋骨一併開裂,“那……那真是委屈你了……”
“沒關系。”周逸淡然地說,“嫁雞隨雞。”
到家後。
公寓有六十平,一個人住很自在,兩人就有點擠了。譚風興沖沖地在屋裡轉來轉去,邊走邊發出“媳婦兒你把這收拾得好幹淨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