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持續到十點多才結束,侍應忙完了該做的工作,便端著託盤出現在皇室專門招待貴賓的偏殿裡的某個房門口,站在兩側的男人陰厲著臉命令他離開。
“我是來給裡面那位先生送酒的,另外”後邊的話侍應沒有說完,而是給了他們一個曖昧的眼神。
“就你這樣?一個端盤子的服務生?”嫌棄不信的神情,他們多少都知道貴族玩|男|寵|的要求無一不是美麗的妖豔的那種,白皙的肌膚配上纖細的腰肢,楚楚動人的眼神,可眼前這個自稱要過來實行特殊服務的陽剛十足的平凡男人怎麼看都不符合。
解開衣領的幾粒釦子,露出結實的胸肌,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散著光澤,侍應臉上的笑容略帶輕佻:“雖然長的普通了點,床上功夫我還是有點自信的,而且啊,有些人還是比較喜歡那種壯實的,做起來比較帶勁,征服欲也會更強,你們說是不是。”
“小嘴可真能說。”高個男人抹著嘴唇放肆的說道:“不知道後面那張嘴是不是也這麼誘人。”
矮個男人也是用|赤|裸|裸|充滿|欲|火|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
侍應眼睛半眯著,流露出一絲|情|欲|的|挑|逗|,用手敲了兩下門。
夏瀾朔開啟門看到陌生男人,視線對視著,他的眼底一現即逝驚喜。
“怎麼現在才來。”夏瀾朔把侍應拉進來,似是迫不及待的摸著侍應,沖著門口的兩人笑道:“抱歉,適當的舒緩你們應該清楚。”
“真沒想到那個文質彬彬的俊美男人竟然是個同。”剛才那一出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有錢人就喜歡玩刺激的。”
門剛關上,侍應就從口袋拿出一樣黑色手指大小物體放在地上,確保沒有安裝監視器之後,他舒心的吐了口氣。
用力將夏瀾朔推到牆上,侍應雙手放在兩側,貼著夏瀾朔的臉頰低聲問:
“想我嗎?”侍應正是易容而來的顧淩曦。
除夕那晚他失態了,那一段舞他跳出來的由衷是因為什麼,他都忘了,只記得想要那樣做便當真做了。
“你是誰?”這三個字是赫揚問的,所以他給了他們一個答案,“我不是顧淩曦”。
他們在聽到那個答案之後並沒有多少意外,而當他說他是武則天的時候,他們三個的表情是的的確確被嚇著了,尤其是馮天羽,直接從他身上滾了下去。
赫揚跟夏瀾朔瞪大眼睛張開嘴唇詫異地看著他,還有馮天羽呆愣的樣子都歷歷在目。
那晚之後四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需要時間來消化來接受這個事實。
他們幾個的身邊都有他的人,所以他很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就知道他們從那天之後花費大量時間去調查唐朝的資料,去試著瞭解武則天這個人的事情。
沒有抵抗,只有更深層次的去接觸愛人的過往,這種直白的袒護與認可讓他感動,他知道這一生斷然不會放開他們三個了。
“想。”夏瀾朔嘴唇輕咧,發自肺腑的溫情笑容,伸手解開衣釦,脫去衣服,露出肌理分明的身體,整個過程都在看著顧淩曦,捨不得移開半分視線。
顧淩曦低笑著抽掉皮帶,退去褲子隨即壓上來,扣住夏瀾朔的後腦勺,霸道地描繪他的齒間,一陣酒香從他的口腔滑進顧淩曦的口中,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情|欲|地發出:“不準你勾引別人。”
兩人已經|堅|硬|的|乳|頭|有意無意的摩擦,細細微微的|酥|麻|讓他們産生層層|快|感|,|下|半|身|互相|摩|擦|著,叫囂著彼此的|欲|望|。
“我沒嘶嗯”剛吐出兩個字就忍不住發出吃痛的聲音,早已|硬|的發疼的|器|具|頂端被用力捏住,夏瀾朔哭笑不得,他大概知道對方所指是什麼了,晚上的確有不少異性上前對他表露好感,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就連拒絕的話語都是一樣的幾個字,不過能看到愛人吃醋,心情好到了極點。
“你不專心。”顧淩曦|咬|住夏瀾朔的耳垂,懲罰的用力|吸|住。
夏瀾朔覺得全身都|燥|熱|得厲害,|肌|膚|的觸碰|摩|擦|已經無法得到緩解,想要的更多。
他會意的在顧淩曦的脖子上細細的吻著,帶著|挑|逗|,眼波瀲灩,一口|咬|上顧淩曦的喉結,|啃|咬|舔|舐|。
顧淩曦眼神暗了暗,強烈的□在沸騰著找出口,他低低的笑了:“進步了。”
“有看片子。”夏瀾朔老實的交代,聽到顧淩曦的誇獎,眼底的笑意漸深,含著寵溺和溫柔,繼續實施他所掌握的技巧,用手捏著顧淩曦的|乳|尖|。
“乖。”顧淩曦一手握住了對方|器|具|的根部,用手圈著上下捋動,吻變成了霸道的佔有,舌尖的纏繞,吞嚥不下的唾液隨著兩人的嘴角流下,夏瀾朔呼吸急促的靠在顧淩曦懷裡,雙頰彌漫著緋紅,眸中水波蕩漾,微張的嘴角流著屬於彼此的唾液,
隨著一陣粗重的喘息,夏瀾朔悠然繃直身子一陣痙攣著|射|在顧淩曦手上,兩人的小腹上都濺了一些,貼在一起黏黏的。
顧淩曦用沾了液體的手在周圍揉摸著,手指擠進幹澀的通道,慢慢的|攪|動|著,一根兩根,直到能容忍四根之後才|抽|了出來。
“進去了。”顧淩曦抱起夏瀾朔,輕輕地在他耳邊吹氣。
夏瀾朔本能的向前傾,直到完全包裹著顧淩曦的|滾|燙|,顧淩曦把他的身子向上託了託,
在他耳邊溫柔地說:“抱緊我。”
夏瀾朔摟緊顧淩曦,雙腿夾住顧淩曦的腰身,隨後顧淩曦往上一挺再挺,極高難度地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