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臉頰染起了緋色:“老婆,快點撕掉我的襯衣。”
顧淩曦低頭瞥了一眼對方胸前的兩點突起,順著視線而下,落在了結實筆直的腿間那處茂林深處,身上忽然竄出了一道熱流,在四肢百骸蔓延,他的喉嚨滑了一下:..........
馮天羽等了一會,有點心急,又有點慌張,雙眼露出一條小縫隙,發現顧淩曦怔怔的看著自己,他羞澀一笑,又補了一句:“要把釦子全部扯掉,嗯,還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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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楠竹後宮第一受,快要吃掉了
17馮二少寵老婆
顧淩曦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欲|望|得不到釋放,能睡好就怪了。
馮天羽倒是美滋滋的抱著顧淩曦又啃又親的睡的香甜。
他終於是老婆的人了。
如果顧淩曦聽到馮天羽的心聲,只怕會瞬間化身成狼,撲上去,管他有病沒病。
元宵節,馮天翔一大早就開車把馮天羽接到t市馮老爺子那邊去了,當然,顧淩曦也跟過去了。
馮天翔開了兩百多公裡的長途車,忍了一肚子的氣,他在心裡一遍遍的說,病人為大。
他不急,等馮二少病痊癒了,他不介意與對方大戰三百回合。
車子停在了一個四合院門口,馮天翔下了車,剛開啟後座的車門,還沒來得及開口,我們可愛的馮二少就朝著馮大少名貴的大衣上面噴了一口黃水。
為什麼是黃水,因為肚子裡的飯菜都在路上吐光了。
原本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被馮二少拖成了三個多小時。
顧淩曦頂著黑化了的臉下了車,拍了拍同樣黑化了的馮天翔的肩膀。
“你可真是他的寶貝。”馮天翔脫下大衣,沖著顧淩曦冷笑:“就算暈車了,都忍著不吐你身上。”
顧淩曦聳肩,不否認,也不承認。他伸手把苦著臉的馮天羽從車裡拉出來,掏出紙巾擦著馮天羽嘴角的水漬。
馮天翔撇嘴,面前的弟媳婦一身傲骨,對天羽還算不賴,至少在難聞的車裡,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
一走進院子,馮天翔就扯著嗓門叫道:“爺爺,我們來了。”
“鬼叫什麼?”左側響起了一個雄渾的聲音:“撒泡尿的興致都被你這一嗓子給弄沒了。”
顧淩曦額頭青筋一跳,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老爺子還真是個爽直的人。
他轉頭看去,向他們走過來的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個子很高,但不瘦,
隱隱有種隨時能夠爆發的強大力量,四方的臉,額頭和臉上的皺紋像刀刻的一樣,
流露出的是若隱若現的威嚴,頭發花白,黑色棉襖,棕色長褲,腳上一雙夾腳的拖鞋,
氣色極好,一看就是心態不錯,體質更不錯的老人,這是顧淩曦的第二感覺。
顧淩曦對著老爺子叫道:“老爺子,您好,我是顧淩曦。”
老爺子鼻孔朝天,莫名其妙的冷哼一聲。
馮天翔交代了兩句,就去廚房忙活去了,直接從董事長搖身一變,成了廚子。
顧淩曦和馮天羽陪著老爺子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三人都沒有說話。
老爺子在打量著顧淩曦,明目張膽的那種,就差把眼睛貼上去了。
嗯,白白淨淨的,斯斯文文,彬彬有禮,一點也不像是沒有受過高等教育,沒有見過世面的孤兒院長大的孩子。
不拘束,不浮躁,就是文弱了一點,一看就不是能做家務活的料子,19歲,資料上顯示的是四月份的生日,那也就是說,過兩個月就20了,天羽26歲,相差6歲....
老爺子在心裡打起了算盤,孫子生命垂危的時候,不停的念著那個名字,他當時就決定找出來,滅口,因為他知道一旦留下來,就會是牽制孫子的一個弱點,可在看了資料之後,他打消了念頭。
因為那張貼在資料上面的照片,如果他賭對了,那對馮家,就會是個萬無一失的強大靠山。
看到真人,就更像了,只是,這麼瘦小,再過幾年,會有那種讓人聞風散膽的力量嗎?要是傳說中的那種變異的體質就好了,想到這,老爺子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嘴巴,盡做白日夢,那種變異可不是兩只狗生出來的串串那麼容易。
老爺子忽然想起與赫揚之間的那次談話,心裡冷笑,赫小子,你吃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別以為這一局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