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看著控制臺的熒幕,近衛凱正等著咖啡煮好,這時某人進入艦橋,一句話都不說,近衛凱回過頭,臉上帶著一抹和善的微笑。
「我還在想如果你遲到了,就要讓你請我喝威士卡。」沒等三四郎回應,近衛凱站起身,背對著彎下腰的男人說。
桌上擺著少見的舊式咖啡壺,一陣嘈雜聲後,一杯芳香濃鬱的黑咖啡出現。
懷舊的複古風情是凱的私人興趣。
「好燙,而且好苦。」一口口喝下灼燙的液體,來訪者皺起臉。
「這是醫師處方,你就心懷感激地喝下吧!對現在的你而言,咖啡因與酒精是必要的。」
拿了另一個杯子,凱倒了一杯咖啡給自己,然後坐回椅子上,繼續瞪著控制臺看,頭也不回。
「你又不會拿酒出來。」
「咖啡有效果的話,白蘭地就省了吧!」
聽見凱的答覆,來訪客人哼了一聲,然後一口氣把咖啡暍幹,把咖啡杯丟到一邊的桌子上。
「小心一點,這可是eiben譯注:德國著名的瓷器商。)的杯子。」凱皺緊眉頭說,然而一臉疲倦的訪客只是抓了抓那頭就男人而言相當好看的黑直長發。
「你要講的就這些?」
聽著那原先活力十足的嗓音帶上了嘆息及疲倦,凱轉頭看了那人一眼。
「反正你都有被凱伊勒死的覺悟了。」凱帶著一點諷刺意味的打量眼前的人,那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背後,衣服則隨意披在身上。
「你今天看起來特別嬌豔動人,我可是很自制才沒有以為一時沖動而失手殺人。」
凱的嘴角雖然掛著一抹微笑,但那副眼鏡下沒有絲毫笑意。
「讓他賣弄風情、焦慮不安,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然後你再以一個野性男兒的印象抱他,這可真是一件好差事,我嫉妒你。」凱邊想邊說,還有些咬牙切齒,接著扯起一抹苦笑,皺起眉,「三四郎?」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吐出一口氣,三四郎的語調顯得苦澀。
凱留意到看起來比他年輕許多的兄長不太對勁。
「你應該不是因為抱了伊西斯,所以沮喪的要命吧?」是因為他陷入了伊西斯的誘惑,還是受不了那樣的針鋒相對?或者三四郎只是撿回了良心,後悔而已?
看著凱像在探究什麼的視線,三四郎幾乎可以讀到凱的想法,扯起一抹苦笑,他對凱說:
「凱醫生,你要安心還太早了,因為我根本沒有幫上忙,伊西斯的下一個目標應該是你。」
在三四郎的注視下,凱的眼一下子睜的老大。
「所以你……」
「我什麼都沒做。」三四郎苦澀地自嘲。「可以解開那家夥的催眠術是很好,但我沒辦法……話說得很好聽,但是我什麼都不能做,我沒辦法抱伊西斯!」
那種道德感……對三四郎而言,若硬是去抱一個小孩,只能算暴力而已。
當他承認伊西斯只是伊西斯,他看到的是藏在成人軀體下屬於少年伊西斯的靈魂,在那之前,當那孩子窩在他的胸前喘息、抓著他的背……他還能享受那種刺激的感覺,但當認知到伊西斯只是伊西斷,那種性興奮就消失了,他的身體跟著瞬間冷卻,在那之後,他感覺到對自己的嫌惡感。
他居然壓住一個孩子,天啊……
「你不是說那是凱伊嗎?」
「不,那個小鬼是伊西斯。」
聽了三四郎的話,凱隨即眯起眼,在這之前,他已經對三四郎解釋那麼多次,但現在三四郎才明確地告訴他那是兩個不同的人。
「伊西斯是凱伊的—部份沒有錯,但伊西斯的人格裡沒有任何凱伊的成份。」
「原來如此,原來這樣你就可以理解。」
瞪了一眼自言自語的凱,三四郎的視線落在放在膝蓋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