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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側身經過半掩的房門,凱伊在羅德身後丟擲自己的疑問。但是主螢幕所映出的景象,卻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熒幕上,出現的是一個標準的居住房。在這個空曠的房間裡頭,連件私有物都看不到。
熒幕上頭有兩個男人,一個是選拔候補,另外一個人是……
「三四郎……!」
他看見的是倒在地上的三四郎,他知道一定有哪裡不對。
三四郎長長的手腳抱著自己的身體,他倒臥在地的姿勢,就像個嬰兒一樣。
畫質鮮明的熒幕映出了三四郎蒼白的臉色,就他視線所及,三四郎的身上似乎沒有其他外傷。只是三四郎好像非常痛苦似的,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就算隔著熒幕,凱伊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怎麼了……」
「我再重複一次,請你開啟鎖,離開我們已經受傷的組員。說出你的要求,我們可以談一談。」
對著身邊等待他回答的凱伊點了點頭,年長的文官轉向麥克風,繼續對那名選拔候補喊話。但那男人絲毫沒有要回應的意思。嘆了一口氣,羅德關上麥克風的開關。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有人聯絡我說船艙裡頭又有人鬧事了,所以我就讓三四郎去看看。可是過了好久他都沒有向我回報,我只好開啟熒幕呼叫他,結果卻看見……」
把話吞進肚子,羅德把視線從眼前的熒幕上移開。
也就是說,三四郎應該是去那邊排解紛爭的。但為什麼……
凱伊伸手切換眼前的熒幕,試著釐清事情的始末。熒幕裡頭的那個男人,手上好像沒有拿任何武器。房間裡頭也沒有任何像是武器的東西。那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樣子,三四郎可能被打或被踢過,但這房間看起來又不像有經過激烈肢體沖突的模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眼前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那個家夥成了傷患而已。
「那扇門一直不肯開啟,艦橋那邊又沒辦法強制開鎖……熒幕還可以派上用場,但是沒有聲音。那家夥似乎可以隨意操控房間裡頭的系統。」
很快地說著,羅德粗大的手指彷彿在舞蹈一般,敲打著眼前的鍵盤。
「莎多蘭主張拿雷射去把那扇房門燒融,你覺得呢?」
「——我反對。」
雖經過刻意的壓抑,但其中反對的意思還是很明確。原本以為凱伊會投贊成票的羅德嚇了一大跳,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凱伊,而凱伊則是動作流暢地在文官席上落座。接著他迅速對著眼前的電腦輸入一長串指令。
「在那之前還得先做一些準備動作;你們剛剛已經跟那個家夥對話過了,接下來我要分析那房間裡頭的空氣成分。從這裡可以看到三四郎的樣子不太對勁。我想,那個家夥很有可能用了藥物。」
凱伊一邊說,一邊採集那房間的空氣樣本,然後他直接將那房間的空調系統給關了。
「這麼做,裡頭的人會窒息而死的!」
「以那房間的面積來說,兩個人在裡頭還可以撐上好幾個小時。話又說回來,那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冷淡地回應著臉色全變的羅德。凱伊一邊操作熒幕,一邊又再次看一眼那個男人。
那是個一臉木然的知識分子,他正不慌不忙地看著房間四周,因為身材太過纖瘦了,以至於看起來簡直像只正被追捕的小動物。
「……傑德·法魯德那,病理學家;他只是開口要求事務次官到場,然後就什麼都不說,連呼叫都不回應了。我說凱伊,你是覺得三四郎不太對勁吧?說不定他現在需要緊急救援……」
看看熒幕,看看凱伊。羅德輕咳一聲,繼續自己的發言。「
我考慮過使用藥物的可能性。但我們不知道他是直接讓三四郎喝下藥物,或是直接注射……因為法魯德那自己也在那個房間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