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曲文懿又轉向楊成，“小成，你考得怎麼樣啊？”
楊成瞧他一眼，“就那樣吧。”
曲文懿尷尬地笑笑，對上楊淵雲的視線，對他搖搖頭。
楊成翻起一塊肉，像個大爺似的說：“我雖然考的不怎麼樣，但是我照樣能省本部的初中。”
曲文懿點點頭，配合他表演，“這樣啊。”
楊淵雲對他開口，聲音帶著的命令感，“肉熟了。”
他打斷了楊成的幼稚行為，這有什麼可說的，很驕傲嗎？楊成這小孩現在越變越沒有樣子了。這上初中要給他安排一個班主任狠的班級了。
曲文懿看著楊淵雲，輕輕一笑。
還是楊淵雲能制服他。這個小孩曲文懿總是覺得他越大就會越不好管。
之後就一片安靜。
曲文懿在桌子底下用腳踢踢他。
楊淵雲無聲地說:“別鬧。”
曲文懿很聽話的，又踢了兩下就停了下來。他拄著臉偷笑著，嘴巴吃得紅紅的。
悄悄的，楊淵雲把紙巾給他那邊推了過去。
不久，曲文懿又用他的皮鞋去蹭楊淵雲的腿，尖尖的皮鞋順著楊淵雲的褲腿鑽了進去。
飯桌上楊淵雲的目光鎖在曲文懿的臉上，舒展著眉頭，抬眼對上他的眸子。
曲文懿的眼眸水靈靈，很無辜的樣子，底下的腳卻越來越不老實。
從褲子裡面出來就越來越往上去了，直到腳伸直踩到了那處，楊淵雲冒出一個想法，他的腿腳功夫是不是練過？!
突然間，楊成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之後這一系列不了了之。
吃完後，楊淵雲準備結賬。
曲文懿站起來，“我來吧。”
楊淵雲:“行。”
楊淵雲沒攔著他，如果攔著他他肯定會不樂意。
楊成到是沒有想到，他家不是破産了嗎？不是應該什麼都都吃不起了嗎？還有錢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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