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伯伯,你吃的是什麼?——“頭菜白粥”
環衛啊姨,你吃的是什麼?——“頭菜白粥”
司馬凡小同學,你吃的是什麼——“白粥頭菜”
啊!天啊!這是什麼爛夥食啊,虐待未發育兒童。司馬凡利落的把頭菜倒進白粥裡,隨時攪拌幾下,然後細細的呡了口,那動作既優雅又文靜。
如果沒有特別去注視他喝的只是白粥,你會覺得現在是那家的少爺在品嘗美食。餘方站在一邊,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難道要他說。
主人,白粥頭菜好吃嗎?然後要他怎麼回答!好吃,太好吃了,少年你作假作得好厲害!要他白你一眼,不如你也試試每天都吃這個看看。
噢!窮遙神你什麼時候才把可憐的紫薇接出柴房?
桌子靠近窗邊,餘方看向外面,看著……看著,“…………”擦擦眼晴再看一遍。再擦擦;哈哈!不可能的,一隻紙做的白鴿怎麼可能會飛,他一定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等一下還是再回去補個眠吧。
某隻紙做的白鴿被人無視,它表示它很生氣,調整飛航模式,目標是一隻二貨的腦袋,目標鎖定。
“攻擊”
“……啊!走開,走開,什麼東西快點走開。”餘方眼睜睜的看著這只很有性格的“鳥”從窗外直插進來,不知為什麼對著他可憐的頭就猛戳。
“哎喲,救命,不要戳我,不要戳我。”不幸某鬼是隻戰鬥力負五的渣。“嗚……怎麼連紙鴿都欺負我,我不幹了,我要離開。”
“誒?”頭上的猛擊突然停止了,餘方這才慢慢放下捂著他可憐腦袋的雙臂,“怎麼了?”他傻傻的看著司馬凡手裡的那隻手掌大的紙鶴。
他被司馬凡一手捉著,因為只是小孩子的手,不夠大,沒有把他整個都壓在手心裡。還露著那修長的脖子還有二隻小腳,一隻翅膀還在不停拍打。
司馬凡眯了眯眼,手突然用力“汪……”某隻紙鶴痛苦的抻直他的雙腳,蹬了蹬,啊!的一下隔屁了。
餘方拍拍自己的臉“哎喲,好痛。”調整心態他告訴自己,在這個科學家死光的世界,凡事不科學那相當正常。
如果你突然跟他說,這只是用科學製造的器械鳥,這才嚇壞書前的小朋友好不好。
“這只紙鴿是怎麼回事?”餘方麼麼剛剛差點被戳到禿頂的位置,嘟著小嘴問道,司馬凡很殘忍的把紙鶴解剖,只是看了上面一眼,他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很陰冷。
“怎麼了?上面寫了些不好的事?”司馬凡沒有說話,只是把紙一撕隨手一丟,飄蕩在空中半秒便自動焚燒,最後隨風連灰塵都不見。
餘方表露得很吃驚,“這是魔術嗎?”騷年,別總是二貨)
“是傀儡術,陰陽法術的其中一種”司馬凡平靜的說著,好像在說的只不過是跟吃飯一樣平凡的事,餘方點點頭,事後又猛搖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司馬凡,二隻水汪汪大眼,上面就刻著二個字。
“不懂。”
司馬凡,在床頭邊選了件已經是他最好的衣服換上,餘方眼看著他脫掉衣服後,那瘦得就跟非州難民一樣的身板,他倒吸一口涼氣,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孩子,他才只有十歲啊!
如果,他不是一隻跟空氣一樣的鬼魂,如果他能跟正常人一樣,那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做一桌菜,然後擱在他面前,讓他把他們都吃光。
那件衣服明顯比轉大,肩上的位置都在往下拖,被餘方懊惱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司馬凡整理一下衣服,把目光錯開。
“走吧,紙鶴上寫著,讓我們今天就去上課。”餘方楞了楞,上課?莫非是新概念英語第五版你到底對新概念有多擇著)
事實上證明,不用證明都知道是錯了.
司馬家在外面看來,是正正方方的被圍牆,圍著的古建築,但在裡面,建築與建築之間,總是被彎彎曲曲的庭園而搞得暈頭轉腦的。
餘方緊緊的跟著司馬凡,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搞丟了,“你們看,那個不就是一直住在尾樓的野種嗎?他怎麼會在這裡。”路途中遇上很多人,有的皺著額頭,一臉厭惡,有的則直接罵出來。
司馬凡還是那樣,沉默冷靜,好像這些事都與他無關,由你狂風再大才激不了他一絲波瀾。餘方卻氣不過,媽的,你們吃屎吧!他向那些人,比著那隻挖過鼻屎的中指。
眾人又更是議論,說什麼樣的人就養什麼樣的魂,主人是個不堪的死野種,連他的戰魂都是一垃圾。
“……噗!……”餘方一把大姨媽,血撒天地,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司馬凡無論別人怎麼罵他都不還嘴。
那反彈的力量,所止是千百,上萬都來了,直爆他的心肝內髒和直腸。
百忍成金,百忍成金,為了金子,不對,為是世界和平,他就偉大的忍讓下去。餘方搭著臂,仰頭高望,一副老子才懶得看你們,老子心胸廣闊,你的這些小人說的話,本大人聽不到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