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胡中這個二貨半點也沒有懷疑,他雙拳合十給餘方大大的行了個禮,“謝謝餘公子的救命之恩。”
餘方那是聽得耳朵都要長蟲,這人煩啊!都不知道書裡的女人們都喜歡他什麼,難怪他師妹要甩了他。
餘方拂拂手,“不必謝來謝去。”那令胡中一聽,覺昨餘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連禮數都不介意,他立即有了想跟對方做好兄弟的想法。
“那個,餘兄不知道你想要怎麼處置這個田白光。”令胡看了看還定著的田白光,又再看去餘方。
什麼?我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餘兄,自來熟吧你,餘方晃了晃手裡的扇子,嘴角慢慢彎了起來。
夜深人靜,某人被人合夥抬到鎮子裡的大街上,餘方輕輕的點開他的啞xue,他立即像只鸚鵡般,叫個不停。
“欸!你們想怎樣,我不過就是玩了幾女人,你們不會殺了我吧。”
“我說,餘兄他問我們要怎麼對付他,不如你來告訴他吧。”餘方挑著鳳眼打量著這個被竹蓆包裹著的男人。
“這還不簡單嗎?他不是x賊嗎?我們就完了他的心願,讓他在眾人面前,露一次。”餘方令胡互相一笑,用力往席角一拉。
令胡捂著嘴,壞笑著“喔!田白兄,今晚就只好為難你,在這裡,露一晚!這xue道明天就會解開,你好好保重。”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欸!令胡中,令大俠,那個小白臉,你們不要……”
“好吵。”餘方又扔去一顆花生,某人又可憐的再次被封了啞xue。
“哈哈哈,真好笑,想不到那個田白光也有今天,餘兄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令胡中沒心眼的笑著。
不知不覺中,他們走到了荒郊,看著綠油油的草坪,令胡中大不列顛的躺了下去。餘方跟著皺了皺額。
這人怎麼這麼髒,他知不知道,那些貓啊狗的,最喜歡就是在這種草上拉屎拉尿的。
餘方就那樣站著,不願坐,“餘兄,你看看今天的天空,有很多星星。”猩猩,我還美人呢!你以為現在拍金剛啊。
一陣夏風吹過,餘方撩起散落在眼前的半絲頭發,“餘兄,今天被田白光那個混蛋打擾了你的興致,你一定沒有喝上好酒吧。”
餘方不爽的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令胡,你們說,他要不要現在就把這家夥弄死,這樣也算了改劇本,那他這個東方也不用無辜被咔嚓,很好,這個決定不錯,什麼!問他是不是變性格,欸!他這不是為了配合一下角色嗎?怎麼也是個魔教教主,殺殺人不算什麼。
反手身後,從袖子裡滑出一根針,喲呵呵呵!做武林高手好啊,一根針就能殺人不見血,幹淨啊!感謝這次的人物設定。
“哎呀!”一聲慘叫,餘方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腳;嗚~~~,為什麼會有捕獸器,是那個混蛋放在這裡的啊!
“餘兄,餘兄你怎樣。”聞聲反應,令胡中立馬從地上彈起,跑了過去,只看到餘方相當可憐的倒在地上,他的腳還被捕獸器給夾了。
“餘兄,餘兄,你沒事嗎?”餘方輕輕的用指尖撥開眼角上的淚滴,怎麼可能沒事,你眼瞎了啊!都快給夾斷了,嗚~~
“餘兄,你不要怕,我馬上救你。”令胡中伏下身,雙手用力的把捕獸器往外翻,餘方打量著背脖。要不要就這樣往下刺呢?
“餘兄你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令胡中用著吃奶的力,很努力的掰著,餘方咬咬嘴角;啊!天啊,誰讓他這麼好人啊!不殺你了。
“啪嗒。”牢固的捕獸器總算是讓令胡死掰硬拉的弄開,他不忍的看著餘方還在流血的腳,二話不說,就扯爛自己的衣角,扯出一大快布條幫餘方包紮。
“餘兄,你好些了嗎?”他緊張的問,餘方輕輕的麼麼腳,嗚“疼。”此時的餘方露出了些本性中的小孩子氣。令胡嘻聲的笑了。
笑什麼笑,換你被夾,看你還笑不笑得出。
“餘兄,這天快要亮了,我揹你去看大夫,”令胡彎下背,餘方任性的鼓起臉,哼!讓你背大爺我,是你的福氣。
醫館大開,大夫細心的為餘方上藥,邊上還邊感惜道“精奇啊,果真精奇啊!”
那位大叔,你麼夠了沒有,我不叫精奇,我叫餘方。
“大夫,他沒有事吧。”令胡中緊張的盯著大夫,又看看餘方那隻被包得像豬蹄的腳,“精奇啊,實在是太精奇了,“大夫說的話,搞得餘方跟令胡一頭幕水的。
他像對待寶貝一樣又再麼麼餘方的腳;你夠了喔!我躥死你喔。
“我見過骨頭硬的,就沒骨頭這麼硬的,被捕獸器夾了,居然只是破了皮,筋骨裡肉,那是半點也沒有受傷。”
餘方“…………”
令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