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王老霸的大刀就要往他頭上劈,餘方豎起二根手指,輕輕的夾住了刀刃,二指一個反手,那大刀失臂就往牆柱上釘去。
“一把年紀,拿著這麼刀都不嫌重。”
☆、29菊花寶典1
金蠅一臉似鬼猙獰,橫空跳起,雙爪露出尖硬的指甲,從後就往餘方那撕去,就在那指甲離餘方後背上的脖子還有那麼一厘米,他突然停住了。
“奇怪?我怎麼動不了,這是怎麼……啊!”餘方爬在桌上,右手一根手指微微的往內勾。
“啊!……我的手……”慘嚎的叫聲,只是一瞬間,金蠅手上便被割得慘不忍睹,浸泡滿血水的隱絲慢慢染成紅色,在陽光的對映下,十分惑美。
發覺事情不對,藍鳳鳳顧不得同夥的金蠅,唰一下使起輕功就往外逃,黃老霸那是嚇得些嘴都合不上,還管不管牆上還插著他的大金刀,拔腳就跑。
“你們……你們救我。”
“你好吵……”餘方手指又稍稍一動,金蠅那不安份的嘴就被縫上了。
“教主,請下令我們去追殺那倆個人。”如風幻影,躲在一邊的影子護衛,恭恭敬敬的跪在他的腳邊,餘方打了一個哈欠。
他昨天晚上看那本看得太晚了,早上起來又忙著補衣服,現在又打了幾圈麻將,好睏。他拂了拂手。
“不用追了,老弱病殘的,傳出去說我們日月天教變態那就糟了,我先去睡了。”影子點點頭,但他細弱的請示道。
“教主,今晚要招揚左使來侍寢麼。”
餘方那是立即打了個雞皮疙瘩,他記得原作的東方就是因為被這只半男半女的死人妖拖累,然後才輸給任你行他們的,所以他決定,才不要管他呢。
影子得令,二話不說,拖著地上的金蠅就往外走,從外頭進來二個奴婢,拿著抹布是左擦擦右擦擦,把地板的血擦幹淨,又靜靜的退了出去。
脫了身上那長拖尾的大紅袍,餘方登一下躺到床上,大家是不是覺得他突然有點什麼不一樣了啊!
喲呵呵呵!沒錯,你想也想不到,他剛穿過來,原著的東方剛好把菊寶保典練到最後一重,直接點來說就是畢業。
然後呢,他輕輕的一握,刀歪了,吃快的時候不小心,碗也拿碎了,洗個澡吧!往後那個舒服的一靠,浴桶爛了,反正就是武功蓋世了。
他本來想嘛,日月天教要以德服人,才不會被人說是魔教,搞得動不動就被追殺,然後就跟武林的人約定,不打架只管打麻將。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贏多輸少,那些武林人輸怕了,輸窮了接著又開始怨恨起他來,慢慢的,他又變成了大魔頭,欸~~~他好無奈喔。
夏夜中的蓮花池開滿高潔的白蓮,岸邊上的白衣人,靜靜的臥在亭子中,藉著點點星光往池去看去。
黑夜中慢慢現出一個身影,他恭敬的合起手,給白衣男子行了個禮“屬下拜見揚左使。”白衣男子沒有轉過身來,他的目光還是看向池去。
“他,怎麼說。”他聲細如絲的問,不認真聽,你還真聽不清。黑影底下頭,有點慢頓的回道。
“教,教主說他累了,想自己一個人清淨。”
“哼!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黑影又再次沒入黑暗之出,白衣人底眸,“清淨?以前怎麼就不見他說要清淨,如今恐是把我玩膩罷了。”他突然招手,從袖中飛出幾根看不清的絲線,回手返歸,一朵清香的白蓮騰飛上空,最後落入他的手裡。
他看著手上的白蓮,不禁暗暗傷神“白蓮啊白蓮!他曾經說過要與我同賞這新手栽種的白蓮,可如今不過就是一場空話,我還留著你們做什麼呢!”
話落,那白衣人踏上亭梁,往池中飛去,最後立在一片薄葉上,“嗨……啊!”震魄的內力激起池中水花,他舞動雙手,操縱著密雜的絲線。
如刀鋒的切口劃破長空,滿天飛舞,最後飄然落下的是帶著淡淡哀傷之息的碎蓮。
“教主,教主。”餘方撓撓耳朵,再咬一口手裡的包子,“又有什麼事啊!”他邊咬邊問,在下面跪著稟告的下屬汗了汗。
這教主,最近是怎麼了,懶樣樣的沒有往日的霸道和陰險。他知道自己這樣抬頭直觀教主是冒犯了,連忙又底下頭去。
“稟告教主,今早下人們打掃房間,在聖姑房裡發現了這一張字條,聖姑也不知所終。”
餘方吞下最後一口包子,因為大硬,讓他嚥著了“水……水……”奴婢連忙給他送上水。
以為他是太過激動,那位下屬關切的說著“教主請放心,我們一定會馬上追尋聖姑的下落,我們現在就去。”
轉個身,那個人已經跑得沒影,餘方抻著手,楞的待著“那個……信還沒有給我看呢!”
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