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不自覺的搭在男人的肩,“嗯,還要……再吻,嗯。”男人很滿意,他很配合的再吻上去“嗯……啊!……”
沈恆聰騎在男人腰上,就那樣摟著他深吻,“啊!……不夠。”雙腳間開始變得好熱,他不自覺的摩擦起來。
“想要嗎?”男人壞壞的說,淩厲的眼神深深注視著沈恆聰,沈恆聰覺得自己更熱了,再不解脫,他會瘋掉,但有作為一個總是在高高在上的少爺,他又怎麼會讓自己說出那種話。
看得出他在忍奈,男子故意,你想要。”
這男人怎麼這麼壞心眼,沈恆聰咬咬牙,用著比蚊子還要細的聲音嗚著。
“我……我要。”男人很滿意,他大手抱起沈恆聰的腰“啊……啊!不啊!”空虛的某處得到填補,他已經無法思考。
男人再以這樣的姿態,抱著沈恆聰一個轉身,高高在上的他又再被壓至身下,沈恆聰不滿的凸起嘴想要抱怨點什麼,只可惜一個吻便又把他堵得死死的。
“嗯……嗯,啊哈。”就在上面還在忙活時,下面也不空閑,男人腰間用力猛頂。
“啊……啊!……”快速的節奏,沈恆聰覺得自己要死了,靈魂像是飛出來似的。
“抱著我。”男子拉起他的手往肩上搭,沈恆聰也的確累了,他需要一個依扶,雙手環著男子。
“叫我的名字。”男子在他耳邊念著,這個時候沈恆聰才想起,自己原來一直都不知道男子的名字,硬要說的話,不如說是他自己沒有花心思去記。
男子動作突然停下,像是在抗議,失去這刺激的感覺,沈恆聰頓時覺得好空虛。
“我……我叫還不行嗎?人家不是不記得你的名字嘛。”他紅著臉鼓著氣。
“我的名字叫秦風,以後不可以忘記,聽到沒有。”秦風嚇迫式的又往裡面頂了頂。
“啊!嗯!我知道了,秦風……秦風。”泛著水氣的雙眼,咬得通紅的嘴唇,秦風越看沈恆聰越覺得他可愛。
輕輕的在他耳邊吹道“聰……你好可愛。”甜蜜的話語,帶動著沈恆聰敏弱的神經。他身體也起了反應,雙腿間突然一緊。
“啊!你真棒。”秦風額頭流下幾滴汗,他又再次開始瘋狂的沖刺。
“啊!不要,秦風,嗯……秦風,慢點,啊……啊……”
一整個晚上,舒適的房音裡飄蕩著這滿滿的春意,到最後聰沈聰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
“聰,我喜歡你。”
熱氣騰騰的浴室,高掛的蓮頭撒著暖暖的熱水,由頭至腳,沈恆聰輕輕的用洗往下探“啊……嗯。”昨晚的感覺還在,全身上下,連大腳內都是滿滿的紅印,這種x愛,是他從來都沒有試過的。
“聰,我喜歡你。”捂著耳朵,他不要聽,他不要聽,昨天晚上,秦風在他快要高潮的時候,在他耳邊這麼說。
這種話,這種慌話,誰會相信,誰會相信,當年那個看起來陽光無限,一聲聲師兄叫著他的葉雲興,不也說過喜歡他嗎?
騙子,一個個都是騙子,秦風是他的保鏢,保鏢為的是什麼啊,不也就是錢嗎?誰都一樣,誰都一樣。
濕墜的頭發,一行行的水串,你分不清水與淚。從浴室裡出來,床上的秦風抱著被子睡得很沉,看樣子昨天晚上,真的很滿足。
沈恆聰臉無表情的從自己的皮甲包裡取出條票本,在上面寫上數字一萬,接著把他放在床邊的臺燈下,用手錶按著,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
強勁的音樂,五彩的射燈,歡快的笑聲,明明才剛邁入夜晚,這裡卻瘋了似的。
“老闆,再給我一杯。”巴臺上的調酒師為難的打量了臺前的這個男人,下午剛開門這人就來了,一直要喝酒,他不是擔心他付不出錢,就是擔心他醉酒鬧事。
“怎麼,我要酒,給我酒。”沈恆聰氣惱著,腦子好亂總是有一把他不想聽到的聲音鑽進來。
好煩,煩死了,“小哥,這酒我請你喝。”身邊出現不請自來的一個男人,他手裡還拿著一支白蘭帝。
“給我。”已有五分酒意的沈恆聰搶過酒瓶,接著就像倒水式的往下灌,男人奸邪的揚起嘴角。
☆、28菊花寶典
“怎麼,失戀了,讓我來安慰你吧。”男從靠近,一把摟過沈恆聰的腰。
“失戀,誰失戀,只有老子甩人就沒被人甩過。”他已經醉了,但少爺脾氣一分也沒減少。
“小哥,你叫什麼名字,你身上好香,用了什麼香水。”男子死摟著沈恆聰的腰,然後套近乎的聞他的脖子。
沈恆聰一臉厭惡,想要推開他,無意間卻聞到對方嘴裡的氣息,沈恆聰別開頭去,這些男人怎麼這麼臭。
明明都是男人,那個男人口腔裡有著一股淡淡的煙味,苦苦的卻又很有味道,不……他在想什麼,他不要想,他要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