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家好起來就好,我……沒有做過什麼,我不是天使,我叫餘方。”餘方實話實說。
“喔!原來我們的救世主,名字叫做餘方,我們一定要為救世主建一座教堂,喔!神子之,請接受我們的禮拜。”
欸?你們到底有沒有聽人話啊,聽不懂中文啊,要不要跟你說外語啊!等等!別拜,我不是
☆、夢醒羅馬6
無論餘方怎麼解釋,他那些虔誠的教徒們,都只把他這當作,無私又謙虛的表現,所以說,有些人二貨起來你就沒有辦法,把他抽回正常的思考方式。
另一邊,一位侍從招急的奔跑在走廊上,他要到的目的地是國王處事的大殿。“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他磕磕絆絆的摔倒在大殿前。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
佛拉維烏斯正抱著他的寵君奧斯,正在親親熱熱,他很是不爽的盯著地上那上氣不接下氣的侍從。
“回,回陛下,出……出大事了,羅馬突然之間爆發了嚴重的瘟疫,那些染病的人民,現在都集體堵在演講廣場上,他們……他們說要神之子給一個交待。”
“什麼?”
佛拉維烏斯猛的一回頭,冷如寒冰的眼神,嚇得奧斯把手中的酒杯都摔破地上。
“我去瞧瞧是怎麼回事。”奧斯楞的發呆一下,也跟著佛拉維烏斯的腳步。
果然,廣場上全都是些在痛苦呻吟的人,“神之子,你給我出來,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神明會保護我們不被侵害嗎?你,你這個騙子。”
奧斯連忙把抻出去的頭,縮回來,他無辜可憐的眼眶沾著滿滿的淚水“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災神的力量太大,所以……所以……”
佛拉維烏斯冰冷的瞳子嚇得他不敢再說點什麼。
“王兄,我聽說了,今天一早爆發了很嚴重的瘟疫,”巴路特聞訴趕來,他這一來就看著哭得帶雨梨花的奧斯,和臉冷得像是千年寒冰的佛拉維烏斯。
先不要管他這個王兄臉難不難看,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被群眾遷怒的神之子,奧斯。
“王兄,神子之他怎麼了,他沒有被怎麼吧,他還好嗎?”佛拉維烏斯眼裡半冷帶疑“你這是什麼意思,人不都站在這,有沒有事你看不到嗎?
“什麼?人在那?”巴路特四周掃看,就是沒有看到他心裡牽掛的人。
“陛下,陛下……”又一侍從急忙趕來。
“又怎麼了?又發生了些什麼?”佛拉維烏斯臉上猶如將要下雨的天,是越來越黑,他不奈煩的問道。
但這一次的侍從卻是滿臉的笑意“陛下,陛下,好事天大的好事。”佛拉維烏斯是聽得一頭霧水,現在的情況,還能有好事?
侍從回了口氣,接著說“陛下,陛下,那些被隔離在礦山的病人,現在全都好了,他們還帶來了一個所謂的神之子。”
“什麼?全好了!神之子?”
佛拉維烏斯的表情變了再變,聽到病人好了的時候,他明顯的笑了,但隨後當他聽到,還有一個神之子的時候,又黑了。
話說未完,那些被隔離,現在全好被放出來的人群,現在已經是浩浩蕩蕩的回歸羅馬,他們歡聲笑語的,放眼望去,他們都舉著手,把一個人給頂了起來。
“欸,欸……你們快點放我下來啊!我怕高,夠了……不要拋,不要拋啊。”
“那個人是誰?”
佛拉維烏斯離遠看到一個黑色頭發的人,人們越走越近,最後經過廣場,這些剛剛病好,笑容滿臉的人,與躺在廣場內痛苦呻吟的人,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你們在做什麼啊!”跟著餘方當中的一個人向那邊喊道。
“我們患上瘟疫了,很痛苦。”雙方你一唱我一和的應答著,餘方頭上飛過幾只烏鴉……。
“不用怕,我們帶來了神之子,他可以治好大家。”下面那個誰誰誰,滿臉鬍子的,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神之子了,誒!我讀的是語言文學,醫學我不會啊我,餘方有點捉狂。
“神之子,又一個神之子?”廣場上又再沸騰起來,城樓之上奧斯不可置信的瞪著下面那個,被人們舉得高高的餘方。
“怎麼會,他不是已經……”
“怎麼,你認識他,佛拉維烏斯察覺到奧斯表情有點變化,像是震驚,又像是疑惑。
奧斯從餘方身上抽回了神,他潔潔巴巴的對佛拉維烏斯說“他……他是我一個好朋友,不過聽說他患上瘟疫,走了。”奧斯頓了頓突然間他又笑了起來“太好了,他沒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喔!原來是你的朋友,”佛拉維烏斯意昧深長的說著“來人,把那個什麼神子之的,給本王帶來。”
“是,陛下。”
餘方在被那些信徒們,舉起來拋了幾十次,差不多就要胃出血,幸好及時,來了一個說是佛拉維烏斯信使的人,要帶他去見陛下。
“哎!色攻找他什麼事,不會真是以為他是什麼神之子的,叫他去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