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餘方捂著耳朵,這些男侍們怎麼都長著一張三八的嘴,他又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激動個啥。
餘方自然是要比這些男侍們好看上千百倍,只是因為他現在常常都要趴在地上,左刷刷右刷刷的,那些泥啊,灰啊什麼的,全都沾在了臉上,就這樣看來,看真像是一個土灰。
他捂著耳朵,裝著聽不到,灰溜溜的回去自己的房間,洗洗早點睡,明天還要刷大堂啊,這樣的他,全然不知道,當他再次張開眼,惡運就會降落到他的頭上。
“嗚……嗚……”
佑大的宮殿室內,傳來陣陣的哭聲,那聲音刺痛著走廊上某人的神經,他輕步慢搖的走了進去,被幔紗籠罩著的石床上,正半趴著一位正哭得傷心的人兒。
“你在哭麼,是因為我讓你為難嗎?”
“誰?”床上的人兒,瞬驚,他萎縮在床邊的角落上,“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隔著幔紗,男子看不清床上的人兒,他暗暗低眉“我是巴路特。”
“你是親王大人。”床上的他,聲音透著驚鄂。
“是的,是我,奧斯,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情難自禁,我本來以為皇兄只是對你隨意,我向他討要你,也絕對不是要他難做,讓你傷心,我沒有想到你們倆人的情,居然是這樣的深。”
巴路特嘆了嘆氣,接著說“我不會再向皇兄討要你,只要你過得開心,我願意放手。”巴路特看破一切,幔帳內的奧斯輕輕的別開一條縫。
“……啊!是他!”
他驚詫的看著床外的巴路特,眼晴轉了轉,最終開口“親王……謝謝你,我不討厭你。”
“真的麼?”巴路特灰沉的心又再他迎來一絲光明。
“是的,我不討厭親王閣下。”幔帳內的他平和溫柔,每一句話都牢牢捉住巴路特的心。
這邊是隔賬表白,另一邊嘛……
“起來,快點起來。”
“啊!別吵,人家還在睡。”餘方不奈煩的拍開那隻扒他被子的手。
“大人?這要怎麼辦才好,不快點把他弄走,要是他傳染給其它人要怎麼辦?”
床邊有人在吱吱喳喳,餘方最討厭有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吵他了,低血壓你傷不起啊!“煩死了,吵什麼吵?就在他正想要起床罵那些人的時候,一塊髒髒的抹布就塞進他的嘴裡。
“嗯?嗯!這是怎麼回事?”他猛地的張開雙眼,床邊圍著幾個大男人,他認得那是管事還有其它的侍從。
“大人,他醒了。”一侍從慌張的問管事,管事暴涙的睥著餘方,醒了就醒了,快點把他的手腳綁起來,別讓他反抗。
哎!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了?似乎明白餘方驚慌的眼晴訴說著什麼,管事陰陰的笑道。
“餘方,你可不能怪我們,誰讓你自己染上了瘟疫,我們只好把你送去隔離。”
什麼,什麼瘟疫?他很健康啊,他連老鼠都能打死一窩,怎麼可能染上什麼瘟疫。
“怎麼?你不相信是嗎,你看看你的臉。”管事隨手拿從藏在懷裡的小鏡子“你看看,你整個臉都是紅瘡,你還想要說什麼。”
餘方不可置信的瞪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哎!怎麼可能,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啊,不是啊,這一定有誤會,放了我……放了我啊。
餘方試圖掙紮,“大人,他在亂動我捉不牢。”侍從不敢直接碰觸餘方的身體,他是隔著布壓著餘方的,看著餘方在亂動他就很害怕。
“廢物,一丁點事都做不好。”
管事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被嚇怕,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神馬的出現了一根棍子,果然在小說裡,你想要什麼道具,他就會出現什麼道具啊。
“……啊!……”餘方脖子生生的吃了一棍,靠!會不會骨碎啊,他可不想落了個殘廢啊。
之後他就暈死過去了,至於,管事跟侍從們是怎麼一腳把他踢下床,又是怎麼拉著他的腳往外拖,途中又撞了幾次門什麼的,很幸運他不知道。
“孩子,孩子你怎麼了,你醒醒。”
當餘方再次有意識的聽到有人在叫他,那已經是一天後的事,“哎喲,這孩子真可憐,臉青鼻腫是,一定是病情惡化,看來要做好火化的準備。”
什麼,什麼?火化!火化誰啊,不會是他吧。“等等,我沒有病,我還沒有死,不要把我火化。”
餘方一個挺身,猛地坐起“啊!你……你醒了?”餘方歪著眼的往身邊那位說要把他火化的人看去。
那是個全身衣服都破破爛爛的中年大媽,餘方第一反應就是很有禮貌的說了聲。
“啊姨好。”
那位婦人先是楞了楞,過了一會她才回過神來“孩子,你多大了?有沒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