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界哥哥。”看見無界,吾潔圓月的眼睛霎時眯成月牙狀,然後快速跑過來,舉起手裡的盒子,說道:“無界哥哥,這個是大姐姐送給潔的蛋糕。”
以為自己把無界哥哥的衣服弄髒了,所以無界哥哥才不理自己的,對此吾潔心裡一直很難受。但剛才他被一個姐姐悄悄叫住了,出於良好的教養,吾潔停下來仰頭疑惑的看著那個穿著立海大校服的大姐姐,然後那個大姐姐就送給他一個盒子,說請他吃蛋糕。雖然手冢哥哥說過不能隨便接受陌生人的禮物,但他現在急著向無界哥哥賠罪,所以就想把好吃的蛋糕轉送給無界哥哥,這樣無界哥哥也許就會原諒自己了,而他剛才就是向那個大姐姐道謝。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停下來的。”平淡的語氣掩飾不了裡面的怒火,嚇得吾潔眼眶裡霎時布滿了水霧,他微不可見的點下頭,他只是想拿這個來賠罪的。
“你就知道好吃的,萬一跟丟了怎麼辦。”說著,無界毫不留情的打掉了吾潔手裡的蛋糕盒。抹茶蛋糕頓時從從盒子裡滾了出來,弄髒了石子小路。
看著地上滾了兩圈的灰色蛋糕,吾潔垂下頭,牙齒緊緊咬住下唇,淚珠一滴一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樣子要多可憐就又多可憐。
遠處送給吾潔蛋糕的那個女生見狀,快速跑過來,對著無界不爽的罵道:“尼瑪你幹嘛,潔不就是睡著了在你身上留了點口水嗎,你生什麼氣,有你這樣心眼比針眼還小的哥哥嗎,而且潔已經拿著蛋糕向你道歉,你還要他怎樣,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哥哥,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下什麼叫親情。”剛才潔問他可不可以轉送別人的時候,她問了下原因,所以知道潔因為什麼原因想賠罪,所以現在她怒不可遏了。
吾潔偷偷拉了下那個女生的衣服,希望她不要再說了,都是他的錯,不管無界哥哥的事,無界哥哥也是怕自己跟丟了,才會兇自己的。
無界愣了下,不知道是被女生罵愣的,還是知道那個蛋糕是吾潔送給自己而愣的。無界沒說話,而是牽起吾潔垂著的手向剛才那個指路的女生說的方向走去。
煩躁
無界走的很快,潔只有跌跌撞撞的快走才不至於被拉著他的無界帶倒。
一片綠色的橡膠場地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在練習。無界放開潔,旁若無人的走過去,說道:“誰是幸村精市?”
聽到幸村精市四個字,場地上的人全部有默契的停了下來,各種表情的臉齊刷刷的看向無界。
在如此有壓力的眾多眼神下,受到牽連的吾潔硬是硬著頭皮站在無界身邊,而無界仍是一臉的無所謂,再次禮貌的問道:“請問幸村精市是哪位?”他來只是想跟那個神之子打一場比賽而已,不想惹麻煩的。
“你找我們部長幹嘛?”一個頭發卷卷的少年跳出來口氣不好的質問道。
無介面不改色的笑道:“只是想跟他打一場而已。”
“你,你……”聽到這,切原的火氣那是蹭蹭往上冒啊,誰不知道他們部長生病住院了,這個人這個時候來挑戰,明擺著就是來踢場子的。
切原剛想說要本事跟我打,就被一記硬拳敲了下去,“副部長~”切原抱著頭委屈的看著身邊一臉黑的副部長大人,他只是想找回場子,為什麼要打他。
真田不管切原可憐兮兮的樣子,直接對無界說道:“很抱歉,我們部長現在不方便跟你比賽。”
無界挑挑眉,眼睛掃視四周,笑著回道:“我剛從美國回來,如果有什麼冒犯的事請見諒,不過我還是想跟你們比一場,畢竟你們立海大可是日本中學網球部的招牌。”一番不顯眼的奉為讓切原立刻心情大好的跳起來,喊道:“算你識相,既然你這麼想了解我們立海大的實力,老子就跟你打一場,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王者立海大。”
一旁的真田臉黑了又黑,剛想把切原敲回去卻想不到切原這家夥提防著先逃了。這時,柳拿著一個筆記本走過來對真田小聲說道:“你就讓切原跟這個人打一場吧,這個人看起來不簡單,我要調查一下他的資料。”
真田看了柳一眼,接著不發一聲的走了,這算預設了切原的挑戰。
見此,無界只能無奈的笑笑,他是想找一個比較厲害的對手,可這個小海帶不管怎麼看都不靠譜,但他現在心裡對吾潔的事很複雜,急需發洩,而比賽就是最好的發洩方法。
柳瞥見無界嘴角的苦笑,鄭重的說道:“切原是我們立海大二年級的王牌,小看他會吃虧的。”
“抱歉了。”無界抱歉的笑笑,然後將吾潔推到前面,請求道:“幫我照顧一下我家的小孩。”
“呃?好的。”
無界拿出拍子,優雅的走到球場的另一邊,而那雙一直淺笑的狹長的眸子突然變得淩厲起來了。“你先發球。”
切原扛著球拍不悅的喊道:“切~少看不起人了,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
而這時本來那幾個沒在球場的正選們接到訊息也匆匆趕來了,哪個傻缺敢挑戰他們立海大,不想活了吧!
“咦,這個就是那個敢挑戰的傻缺嗎?”丸井指著乖乖站著的吾潔,震驚的向一旁的柳問道。
“白痴。”仁王雅治看不下去的罵道,用你的蛋糕腦袋想想這個渾身散發著柔順味道的小孩也不是那個混蛋啊!
丸井氣的跳腳,“仁王雅治,你敢再說一遍。”
仁王雅治剛想說,我再說一遍你能把我怎樣,卻被柳生的話吸引過去了,“比賽開始了。”
只見無界將球扔上去,然後屈膝將球打了出去。
看到網球的球路,柳刷刷的在筆記本上記了起來,而柳生露出了紳士的笑容,“柳,是外旋發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