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愣了一下,“我餵你喝水啊!還能幹嘛?”
未等葉子端多說,那人就餵了他幾口水,嗓子因水的滋潤好了不少。
葉子端:“咳咳,你怎麼會在這兒?”
“哦,我原本和我愛人出來的,我就轉頭的個功夫,誰知道就在這兒了。”
“你叫什麼啊?”那人問葉子端。
“哦,對了,光顧著聊天,我也給你松繩子吧。”
他把綁在葉子端眼睛上的黑帶子取了下來,還是漆黑一片,
葉子端嘆了口氣,“我叫葉子端。你呢?”
“我叫童稚。”
等差不多介紹完了,葉子端才想起來,一個剛從外抓進來的人,怎麼還會有水?
這讓葉子端非常懷疑。
童稚見他不說話,“你幹嘛呢?”
葉子端回過神來,淡淡道,“沒什麼。”
童稚笑道,“你是apha?”
“嗯。”
“唔,還是桃子味,我挺喜歡這個味道。”
葉子端扶額,“你不害怕嗎?”
“再說了,你一個oega,聞別的apha的資訊素合適嗎?”
“為什麼不合適啊?咱們現在是患難兄弟,誰在乎這個?你要問我的味道嗎?可好聞了。薄遲可喜歡了。”。
童稚停頓了一下,又開始回答剛剛那個問題,“我害怕呀,我特害怕見不到薄遲了。”
葉子端挑眉,“你沒有被終生標記?”
…怎麼問這個問題了?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童稚搖了兩下手,“當然沒。要不要聞,給你聞的話,不會被發現的。”
這話說的怎麼這麼…
童稚還想在說什麼,被葉子端打斷了,“你不要再說了,留點力氣。”
“哦。”
葉子端才閉目養神沒多久,他旁邊又有動靜,他以為又是童稚搞的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正想叫他別鬧了,就聽見童稚有些難受的喘氣。
他發現不對勁,立馬走到了他旁邊,詢問道,“你怎麼了?”
童稚靠在牆上,抓著葉子端小聲道,“我有點難受。”
難受?哪裡難受?
葉子端把手貼在他腦門上,確實有些燙,他無奈道,“這才多久?你就把自己搞發燒了?”
童稚嘟囔道,“我才沒有,而且都過了幾個小時了,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葉子端也難得跟病人說道理,他安慰道,“行了,我餵你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