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我來”
另外一個男人擦了嘴角的血,跑上來抓住葉子端的手,往後一折。嘶的一聲,他的衣服被撕爛了,那個男人罵了一句髒話,欲把腿踢在他身上。便被葉子端一把抓過頭發,踢了那男人的小腿,那男人跪倒在地上,隨即他抓起男人的手咔嚓一聲,
那個男人痛叫一聲,葉子端把他手甩了下去。這時幾個保安沖了過來,迅速按住那兩個男人,葉子端往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昏了過去。
葉子端睜開眼,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皺眉。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吐出第一個字,“水…”
旁邊的女人見狀立馬餵了杯水給他,等他喝完,責備他,“你幹嘛跟人打起來了?你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葉子端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媽,別操心,我可是…apha,打不壞。”
他媽是個oega,叫夏然,平時保養得好,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將近四十歲的,只有眼角有些細紋。
夏然埋怨道,“什麼叫打不壞,鐵打的身子也禁不住這麼折騰!”
葉子端嗯了聲,便不在說話了。他在身上摸了摸,神情有些緊張,他急切的問道,“媽我之前的那件衣服呢?你有沒有見到什麼東西?”
“衣服?”夏然想了想,“那衣服都不能穿了,我就扔了!東西?哦,等我找找!”夏然站了起來,在床邊的櫃子裡翻出來了一個透明袋子,裡面裝著好像是一顆珠子,湊近一看是一個桃子飾品,很小的一顆。葉子端小心翼翼的把它拿了出來,在桃子的上部有一個鐵環,是開著口的,像是從什麼地方掉下來的。
葉子端舒了口氣,把它緊緊的攥在手裡,好像幾秒鐘不見就會不在的一樣。
這個桃子其實是時深的手鏈上的,那次升旗儀式結束過後,他在旁邊的花壇地下撿到的,也不知他當時撿到是怎樣的心情?
“子端,想什麼呢?”夏然指著他那手裡攥著的東西問道,“這個我好像見你帶了好久吧,從上了高中以來就帶著,這麼重要啊?”
時深在他心裡重要嗎?當然,可是兩個apha會有什麼結果。
“沒什麼,媽,可以出院嗎?”葉子端問她
“醫生說的是可以出院。”夏然見他不說,也不勉強。
葉子端垂下臉,顯出疲態,“今天就出院吧,在醫院待著我不舒服。”
在易感期裡,大多數apha會顯得暴躁易怒,只有少數的apha過了這個時間點,就會疲憊,很不幸,葉子端就是那個少數。
夏然見狀,也勸不動就有他去了。“好,我去收拾東西。”
回到家裡,葉子端非常累,便休息了。這幾天他都要呆在家裡,天天都要吃了睡,睡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