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沅已經能夠分辨出老闆是說笑的還是說真的,比如現在他就是在純純地說笑。
既然是這樣,俞沅就更加得寸進尺,“啊,我要暈過去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問我吧,我現在結束不了。”
他刻意用這種軟軟的語氣說話,聽的男人挑起了眉。
柏應洲把他整個提溜起來,冷哼道:“想矇混過去?”
俞沅捂著自己的額頭,這動作讓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
“在臺上講的那個是俞沅,我是鈕鈷祿七彩小芋圓,你問我也沒用,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這樣說著就假模假樣的,想要躺下來。
但是他躺下來的時候沒有看清楚周圍,正好靠在了柏應洲的肩膀上。
兩人的距離快速拉近,溫度也隨著體接觸而上升。
“解釋不通,改色..誘了。”柏應洲好笑地把他扶正。
俞沅馬上正襟危坐,連脊背也挺得直直的。
你汙衊誰呢!
俞沅見解釋不通,就只能隨便打馬虎眼,“那東東我只會一點點,你別問了。”
這樣說了,他預想裡柏應洲還會續追問,但是他並沒有,這不禁讓他自己也産生了一點怪異的感覺。
他總覺得老闆好像知道了很多,雖然這件事不知道,但是其他的好像都知道了。這讓他有一種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裸奔的感覺。
俞沅:……
好怪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想。
因為很多時候老闆的眼神都讓他覺得,這人好像是經歷了很多才會有那樣的眼神。
柏應洲閉起眼睛假寐,見俞沅看他。
便微微睜開眼睛道:“怎麼了?”
俞沅就是手癢,忍不住問他,“難道你就真的不想問了嗎?”
他這樣隨便打馬虎眼的回複也能矇混過關?
“還等著我說什麼?”柏應洲覺得有些好笑,反問他,“你確實是很棒,在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才能。”
這他不是吹噓的,畢竟連他公司裡的技術人員都承認俞沅的本事,起碼他之前確實是沒有想到是俞沅,也從來不會覺得是俞沅,他的偽裝是成功的。
柏應洲就像是哄小孩一樣揉了揉他的腦袋。
俞沅本來還等著被質問,結果還被誇了一頓。
??
“你考不考慮過來上班?”
俞沅瞳孔地震,“難道上班不就是為了下班嗎?”
他怎麼可能上班?錢明明可以不用上班就能拿,為什麼一定要上班?
上班這個詞猶如某種魔咒一樣,就算聽到都會讓人難受。
“你總不會想去找賀一程吧。”柏應洲說著就眯起了眼睛,那裡面泛著寒光,就像是某種利刃的刀鋒。
賀一程?
俞沅想不通怎麼突然說到他了。
柏應洲按按太陽xue,“我給的條件肯定會比他要好。”
俞沅一驚,又要開始準備爭奪他了嗎?
不.愧.是.我。
能讓這麼多人包括賀一程都來,確實是俞沅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