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輪到我寫了?”柏應洲看他開心了,於是壓低聲音問道。
?
俞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一隻手臂拉了過去。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他就落到了老闆旁邊。
等他反應過來,他抬起頭。
柏應洲神情專注,但是嘴角的笑意不容忽視,像是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那樣赤誠。
他把俞沅的左手翻過來,露出平滑的掌心。
柏應洲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單手開啟筆蓋丟在一旁。
然後開始寫字了。
油性的筆寫在手心上癢癢的,他像是故意折磨俞沅一樣,非要一筆一劃地慢慢寫,每一筆又寫得格外注意,讓整個字的結構都很完整。
俞沅探頭看了一眼,是在寫他的名字。
柏應洲。
手心傳來癢.癢麻.麻的觸.感。
前兩個字還好,筆畫比較少,最後一個字就離譜,怎麼寫也寫不完似的。
而俞沅快憋不住笑了。
為什麼在這裡寫字會這麼癢啊哈哈哈。
“你寫你的名字有什麼用,真走丟了怎麼聯系?”俞沅先拋棄自己不會走丟的事實,從客觀上對這種行為做出評價和譴責。
柏應洲卻挑了挑眉,“我的名字不比其他的有用?”
俞沅:“……”
行吧,給你裝到了。
哼。
俞沅把掌心舉起來看,他在上面寫的字飄逸雋秀,沒有任何一絲空隙是多餘的。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俞沅想起了一個說法。
左手手指是連線著心髒的地方,這裡距離心髒的距離最近,所以在左手手指戴上指環就表示出自心的與約定。
那在左手手心上寫字又算什麼?
俞沅一個激靈抬起頭,看到柏應洲正在看他,被他看到以後還用眼神反問他。他淺咖色的瞳孔淡淡的,裡面完全印著他。
剛剛顧著玩鬧沒注意到,他現在才發現兩人其實靠得很近,只要他想,稍微抬頭就能觸碰到他的鼻尖,他們的氣息也已經在不經意時交疊在了一起,共享著同樣的溫度,
他左手搭在他手上,右手則在搶奪他的筆。搭著他的那隻手不自覺地觸碰男人的臂彎,他掌心上的名字就按在自己給他寫v訊號的地方。
俞沅不由得眨了眨眼眼睛,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
為什麼,好怪!
這種氛圍怎麼給給的?!
不好意思哦因為事情耽誤了一會,給等著的寶一人一個啵啵!發射啵啵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