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但只是像一小部分。
俞沅還是更加……金絲猴一點。
俞沅倔強地閉上了眼睛,睜開眼睛也是偏開方向看別的地方,就像是一個不屈服於惡勢力的正經人。
——你猜為什麼用“像”字。
完惹,他的腦子裡面已經全是黃色小廢料了。
他現在只要一閉眼睛就會想到貓貓,還有鯊人魔那一章的劇情。鯊人魔總是誘導著貓貓,看似運籌帷幄,其實也是瘋狂的在邊緣試探。
他像是不想讓貓貓知道真實的身份,又像是很想讓貓貓知道他真實的身份。
這樣的矛盾讓他人設更加豐滿,也讓讀者很想知道他是否有什麼不好的經歷。
西瓜太太實在是太會開車啦,這兩人的車真的是太香香啦。
柏應洲顯然是沒有想到他這誇張的反應,於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然後盡職盡責地道:“因為我不開心了。”
俞沅冷哼一聲,“你以為綁住了我的人,就能綁住我的心嗎?就算我的人在這裡,但是我的靈魂已經自由了。”
“你以為得到身體就能得到他的一切?其實有的人就像是一隻鳥,每一根羽毛上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俞沅深情朗誦,聲情並茂的表演著。
柏應洲低聲笑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
還有一種鳥的羽毛上閃著竄天猴的光輝。
俞沅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胸口,但是眼裡卻爆發了堅定的光芒,他挺直腰板,擺著手。
但是還沒有徹底地表演完,綁在眼前的領帶就慢慢的松開了,然後很快的從眼睛上滑落到鼻樑,隨即掉了下去。
眼底又複現光明。
“……”
他還沒有發揮盡興呢。
綁在他眼睛上的這是什麼豆腐渣工程,他隨便動兩下,那個結就松開了,然後領帶就已經掉下來了。
俞沅客觀評價道:“老闆,你這結系得不行。”
柏應洲嘴角勾著戲謔的微笑,“不然要在上面綁個執刑結?”
執、執刑結。
俞沅遲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那就玩得有點過分的花了。
“但是這就結束也太快了吧。”俞沅貓貓嘆氣,“我都還沒表演完呢,其實哦,我剛剛演的那一段不足以展示我演技的十分之一。”
“……”
柏應洲食指摩挲著下頜,沉吟道:“那下次綁手,再系個手..銬結。”
這、這又是什麼東西。
俞沅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疑惑。